老祖以为他以此相挟,不禁俊面一红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因为出了丝绫,我没有其他衣服可换……”
洪均老祖闻言莞尔一笑,道:“原来如此,哈……是老夫多虑了。不过,老夫方才既然话已出口,就一定会照办,就让我先将可以掌控‘龙刃诛神’的‘灵悟剑诀’口授于你!”说完,只见洪均老祖嘴唇微微开阖间,已然将百字“灵悟剑诀”悉数传音告知倚弦。
倚弦连忙将“灵悟剑诀”艰涩隐晦的百字要诀牢牢记在心中,诚恳地揖了一礼道:“小子谢过老祖!”
洪均老祖正容道:“老夫不过做个顺水人情而已,能否领悟还要全靠你自己,谁人也无法帮你。”旋即又指向倚弦身后崖上唯独的一间草庐,道:“待会儿,老夫会让人送来替换衣物,为丝绫之事老夫要闭关几日,小友这几日就在此处领会剑诀,毕竟这是本宗最具剑心灵应的‘万剑之冢’,对你领悟剑诀也有好处。”说罢,洪均老祖又告知倚弦一些有帮助的经验,这才转身驾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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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阳不费吹灰之力便潜入费府,他打定主意,直接去将费仲揪出来暴打一顿,毕竟方才受尤浑击伤让他憋了一肚子的闷气,然后让他说出伯邑考的所在,救出伯邑考以后,再直赴城外与西伯侯等人会合。
主意打定后,耀阳径直向费府内院奔去,哪知才一靠近便发现费仲房中竟仍然亮着灯火,还传来费仲尖尖的嗓声:“伯公子琴艺超绝,又长得俊美无比,着实令人喜欢得很……”
耀阳走近窗格,从缝隙处向里看去,只见一俊美绝伦,肤白犹胜女子的俊俏男子坐于椅上,一脸怒色地看着费仲。费仲脸上始终荡漾着一股淫贱笑容,眼神中满是怜爱之意,直勾勾的盯着伯邑考,就象一个男子看着一位全身赤裸的美艳女子一般,在窗外窥望的耀阳顿时感觉一阵恶心,心中暗骂:“他奶奶的,这费猪头怎是这么变态,竟会对男人感兴趣?”
房中的费仲一步步走向伯邑考,口中发出阵阵颇似暧昧但又令人恶心的笑声,嗲声嗲气道:“伯公子,你就从了我吧,我保证明日就上朝帮你父亲向大王求情。”言罢伸手一把将伯邑考抱住,伯邑考怒叱道:“放开我!”可惜身子骨太过文弱,根本推不开兽性大发的费仲,费仲淫笑着已将嘴向伯邑考亲去。
窗外的耀阳再也看不下去,强忍住心中想吐的感觉,右手一捏“七真妙法指”,体内异能随之而发,一团烈焰扑窗而入,径直射向费仲的屁股,顿时火起,费仲受热吃痛不消,吓得马上松开紧抱伯邑考的双手,双手不停直拍屁股,想要拍灭这突然生起的炎火。
耀阳踹门而入,怒骂道:“你他奶奶的,想不到你个猪头除了奸之外,竟还有这么变态的恶习,看小爷我今天废了你!”
费仲见耀阳突然现身,大惊失色,正要张口大叫,已被耀阳抓起桌上的糕点塞进嘴里,唔唔呀呀叫了半天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一时间脸色憋成了猪肝色。
耀阳毫不留情的挥拳便打,这一拳正好打中他的下身,费仲哪有还手之力,顿时痛得趴倒在地,惨嚎不已。耀阳打得性起,似乎要将当年做下奴的气头全都发泄出来一般,好一顿拳打脚踢,费仲缩在一旁抱头哀嚎,就连方才被他凌辱的伯邑考也抬脚就踢,心中恶气尽数发泄而出,直到打得二人都累了才停下手,而那费仲已被打得遍体鳞伤,连惨叫哀号的声音也显得虚弱不堪。
伯邑考果然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拱手答谢道:“伯邑考谢过公子搭救之恩!”随即,他又皱眉叹了一口气,道,“这费仲不会被我们打……打死吧,在下的父王还在朝歌被囚禁,如果因为今晚的事……”
耀阳哈哈大笑道:“伯公子,请放心!西伯侯已经被我救出,此时恐怕已经逃出城外,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