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东西,为什么做梦老是梦到那个人。
傅时律已经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了,但是还没走出门口,他听到她像是呓语般喊了声。
“傅时律。”
声音很轻,差点就听不见。
傅时律的脚步一下顿住,冲动之下就想冲过去抱住她,什么都不管了。
可之后呢,等她彻底苏醒后,他们又该说些什么?
傅时律还是走到了外面,去了隔壁房间。
徐临见他进来,便从沙发上站起身。“她醒了?”
“差不多了。”
“你真的要瞒着她?”
傅时律走到窗边,一把掀开帘子,外面是个大阳台,此时天还没亮。
“你最好别趁人之危。”
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在关心这事。“怎样叫趁人之危?”
“我就在隔壁,你要是心存不轨……”
傅时律的眼神扫过来,徐临冷嗤出声,“真要心存不轨,你住床底下都没用,我可以保证不发出一点声音。”
“你特么变态吧?”
“你才变态,当心说话声太响,被她听见了。”
傅时律窝了一口气。
“我不在这里陪你哔哔了,我要过去了。”
傅时律手掌轻攥,“你最好让她睡床,她在外躲了两天,肯定没睡好。”
“你是怕我会把她弄到沙发上去睡,还是怕我也去床上睡?”
徐临一语道破,傅时律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眼见男人要出去,傅时律再度叫住他,“有些事,你最好让她知道。”
“什么事?”
傅时律把知道的这事告诉他,徐临眼里的震惊流泻出来。
他回到房间,盛又夏还没完全醒转,他走过去推了她的肩膀。
“醒醒。”
盛又夏头晕沉沉的,睁开眼后,看到一张俊颜压近。
她盯着他许久,这才像是认出来了。
“徐总?”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能认得出我,不错。”
盛又夏看眼四周,陌生得很,“我这是在哪?”
“酒店。”
她手想要抬起来,但没什么力,徐临看出了她的意图。
“腰子还在,没被嘎,放心吧。”
盛又夏有种欲哭无泪感,她虽然醒了,但因为做了全麻,腿还没有知觉。
“你别安慰我,我看到自己躺在手术台上了……”
徐临眼里的盛又夏一直都很好,好到让他觉得傅时律眼睛瞎了,放着这么一个人不知道珍惜。
可他现在看她这么躺着,心里莫名就滋生出了难受。
“我不会骗你的,手术还没开始做,你没事了。”
盛又夏抿了下干燥的唇瓣,她没想到徐临真的能及时赶来。
“是你救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