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准备号令时却是有些迟了,他转头朝叶韩望去,却看到马上青年根本无暇顾及于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宁渊勾了勾唇角,淡淡道:“年俊,过去。”
年俊扬了扬手里缰绳,声音轻快答道:“是,小姐。”骏马陡然长嘶声音都压不住他嘴里轻笑,清河放下了帏布,摸了摸下巴朝宁渊看去,见宁渊仍是一副淡淡神情,便眯着眼睛不再做声。
漆黑骏马神气从长长官道上慢慢走过,金灿灿黄金马车夺目晃眼。有些猜到详情百姓已经开始凑成堆小声议论起来,眼底全是愉悦高兴之色。
元硕静静看着那辆马车消失在官道尽头,盯着叶韩危险眯起了双眼:“叶将军,里面人到底是谁?你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担得起本王躬身让路!想必大宁皇帝陛下也很有兴趣知道。”
他刚才瞥到里面隐隐像是坐着一个女子,就算是大宁公主,也当不起他北汗皇子让开这条路。叶韩若是敢欺瞒他……
叶韩朝走远马车看了一眼,隔了半响才转过头勾起嘴角笑眯眯说道:“齐王爷,马车里人姓……洛。”
现迹
宣和帝在迎亲使团进京当日准备了盛大宴会,并于第二日在朝堂上宣布一个月后瑜阳和亲北汗。日子一定,朝堂上大臣都松了一口气,自从瑜阳公主和亲北汗圣旨颁下后,宣王近半个月脸色实在算不上好,再加上本就阴鹫低沉平王,大宁近日朝堂就如冬九腊月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宣王因胞妹即将和亲北汗脸色不愈倒是可以理解,而平王周身气压低沉缘由就更是颇为让人玩味了。自从数月前围场一战后,洛家名声扶摇直上,甚至比当年满门皆在时毫不逊色,平王数次求见不得其门而入传闻也闹得街知巷闻。
是以为了不触平王霉头,最近朝上大臣大多是能躲就躲,但也有例外,譬如平王妃父亲——安公郑刚则是对平王吹胡子瞪眼,脸色都快摆到圣驾面前了。
安公一门虽说承爵祖上福荫,但近些年来家中子弟颇为争气,安公郑刚胞弟更是一品封疆大吏,胞妹早就位列四妃之一,颇得圣宠。
这一门在整个公爵世家多靠祖荫过活现状下可是极出挑,当初平王为了娶到安公府嫡长女费了不少心思。再加上郑刚幼时曾是宣和帝伴读,与天家情分就更是不一样,这些年来一直富贵满门,但安公是个聪明人,安公府也一直谨守臣子本分,是以颇得宣和帝倚重。
如此强大外戚本就难求,平王居然还要染指洛家兵权。如今他一日三次朝洛府跑,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要说家门,安公府也不低于洛家,自家闺女沦为京城笑柄,一向性子耿直郑刚看这个皇子女婿那真就是横竖不对眼了。
但君臣有别,这一口气咽不下去,就只能病了,虽说不知道这病到底是真是假,但样子倒是做了个实成。太医是一个接一个被请进公府,成效倒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这不,才刚过七日,宣和帝赐下赏赐就如流水一般进入了公府,平王闻讯之后更是连洛府门口都绕着走,平王妃也赶回了公府侍疾。也因为这样,洛府门前车水马龙倒是真淡了下来。
“爹,林太医说您肝火旺盛,脾胃不好,这都什么天气了,您还喝这么烈酒?”平王妃朝坐在炕上老者娇喝了几声,神情有些埋怨。
“哎,我这不是为你出气嘛!现在出又出不去,躺又躺不下,找点乐子还不成啊!”精神看起来倍儿棒安公捋了捋胡子,满脸不乐意。
“您要不是装病,哪来这么些麻烦事,陛下送来补品都快把库房给堆满了,您这病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再者王爷也是为了大位着想,他是知会过女儿,您这么一来,到让女儿难做人了。”
郑刚看着面色倨傲长女,叹了一口气:“哎,当初我以为他是个敦厚,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