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宁洛歌嘻嘻一笑,“闲得无聊,出一份力。我在这给你帮忙,不要啥银子,就给我面吃就行,大爷您看中不?”
“行行行,你们年轻人就爱闹腾。”店家憨憨地笑了。
“那成,我在这给您帮工,您就叫我小三就成了!”说完就撸胳膊网袖子去干活了。
抢过擦身而过的小二哥手里的盘子,转了一圈才稳住。被抢的小二哥手一空,缓过神来看见是宁洛歌,挠了挠头没说话,默默的去做别的事情了。
宁洛歌把面和小菜端到一桌上,一边慢悠悠地给两位公子斟茶,一边神游,忽然被“砰”地茶杯摔桌子声神智被拽回了神智。
抬眼看过去,是一个一身青衫的男子,儒雅白净,但是看年纪应有不惑。刚才那声响正是他发出来的。
男子义愤填膺,看着对面的年纪相仿的男子,愤慨道,“贤弟,我王君风活了三十八年,自从十二岁立志要高中状元为百姓谋福利,就从没有一天停止过努力,可到今日我已经努力了足足二十六年,我无妻无子,天天都在想着怎样为民做主,考取功名。可是,昨儿揭榜,我又名落孙山,苍天无眼,为何如此对我。”王君风干了一整杯酒,还在让宁洛歌倒酒。
坐在王君风对面的灰衣男子也是以前名落孙山的秀才,但后来为了养家糊口,便做了教书先生,娶妻生子,如今孙子都要出生了。
“王君风啊,放弃吧,想当年咱们一起考取功名,一起落榜,如今也有二十年了,可你到现在还孤家寡人一个,而我,虽然没有考上功名,但是现在家人的温饱不是问题,你看,我的孙子都快要出生了,你难道就不想回到家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吗?难道就不想有个人知冷知热吗?算了吧,咱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没人家有钱,更没有权,怎么斗啊?”灰衣男子甚至隔着桌案大力地拍了拍王君风的肩膀。
然而王君风却皱了皱眉,对灰衣男子这话有些不赞同,“老弟,你说的对,我明白。可是,那是我的理想抱负啊,是支撑我走过来的唯一动力,你还记得当年咱们寒冬腊月地打着赤脚,一家人就一双鞋的日子吗?因为偷馍馍挨过多少次打?要不是有这份信念,我怎么走得过来?虽然生活中处处挫折,但是若是连信念都没有,那又何谈希望,更不要谈建功立业了。咱们是穷人家的孩子不假,但是考上状元是能者居之,若是才能出众脱颖而出不是难事。我想,是我的努力还不够,我今天之所以找你来,是因为,我不知道我还要努力多久,并不是想要放弃了。”
听了王君风这番话,宁洛歌很感动。
因为宁洛歌心里坚信,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所以,看着三十几岁的王君风,在古代三十几岁的男子,有的已经有了孙子了,而他还未娶妻生子,还在为他的梦想奋斗,熬夜苦读,十年又十年的寒窗,这份执着若是将来不得到回报,怎么对得起头顶的朗朗青天。
宁洛歌心里是不愿意看到梦想输给现实的惨剧,因为在生活中,看到太多太多。当初的誓言,如今,只是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