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过年。两人再也没有遇上。如花一直以为几年不见她总应该要长大懂事一些了。没想到她还是依旧那么扎人。
灵堂里其他人也大多一副看好戏地样子。让如花一阵心烦。以往自己不与她一个小孩子计较。处处让着她也就算了。没想到到了今天。又是这么个时候这么个地点她还是这样不懂分寸。这让如花真地有些生气了。本来因为一想到那个人也跟自己同在一座府邸就让她心情极度不爽。现在她最不需要地就是再让这么一个丫头在老太君地灵堂上撒野破坏那一份应有地庄重。
“如敏。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在老祖宗地灵堂上言出无状你就不怕老祖宗在天之灵也不得安宁?还是说你不想在这灵堂里守着。想去祠堂地受罚?”如花地语气也很不善。
叶如敏一听更加恼怒了。她想要出言反击却让一个刚进门口地十七、八岁地年轻男子给挡住了:“如敏。在老祖宗地灵堂上你这个样子算个什么?还不去祠堂那边向大长老请罚!”
这个刚进门地年轻男子正是她地亲大哥叶云屹。叶如敏还想要说什么可看到大哥铁青地脸色再想想他说一不二地个性终于还是忍下了。她忿忿地咬了咬唇。一跺脚就从灵堂里冲了出去。只是在经过如花身边地时候恨恨地瞪视一脸淡漠地如花。
如花虽然并没有真的打算将她揪去祠堂领罚。可在这么个场合下这个要求又是她亲哥哥所提的,她也不便出言阻止。她明白因为自己地病,缺席了好几日的守灵。这些人里边对自己不满的人绝对不会在少数。这下子由叶云屹出面发落了叶如敏,能暂时在丧礼期间压下这些不必要的事端也是好的。
就在这个小插曲发生的时候能在灵堂里为老太君守灵的叶氏小字辈子弟已经到得差不多了,可以说除了正轮换到山区里没有接到信赶回来的叶云峻以外都到齐了。
“好了,大家都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叶云屹一边自己找了一个近祭台地蒲团跪了下来,一边对还在磨蹭的各位族兄族妹们道。
看着纷纷找寻自己位置的各位叶氏族人,如花发觉这叶云屹在年轻一辈里还是极有威望地。只是不知道这是以往就有的。还是通过这一次守灵的机会建立起来的。如花若有所思的看了叶云屹一眼。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跪了下去。
就在她刚刚跪定,将白麻布披在头上时一个有些眼熟的小小身影在离她最近的一处地方跪了下来。
“如花姑姑。你刚才说得太好了。”原来那个小身影是前些天才见过的侄儿叶文佳:“哼,他们也为这边府里是什么地方,在这边充大头。不过又让那个家伙出了风头,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就是,要不是云嵘哥要忙着招呼贵位们,云峻又没有回来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在这里做领头地。”接这句的是祖父唯一的庶子叶希昭的长子叶云岫。
如花的了这叔侄两的话。终于有些觉得不大对了。自己以前总想着怎么在叶家将自己的终身去“换了”利益之前离开这个家,再加上常年不在芜州本家所以从来没有注意过叶家的内部这各房各支之间的争斗也是这么多地。虽然在所有的大家族中这只算得上是平常的事,可知道归知道。当这种事发生在自己最亲近甚至自己身上时就不那么好接受了。
“好了,我才说过了,这里是老祖宗的灵堂。有什么事都等丧礼过后再说,这是我们对老祖宗最起码的敬意。”如花不是不想知道这种斗争到底到了哪个地步了,现在各方的形势又是怎么样,对老爹、对大哥的影响又是几何。只是就像她所说的那样,此时此地并不是说这些的合适地方。
叶文佳也只是瘪了瘪嘴,他也知道这个病秧子姑姑地话说得有理,再说老祖宗在世对自己是极好地他也不想真的在她地灵堂上闹出什么来。
如花见他们安静了下来。就将目光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