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秦冲都是为齐小婉考虑的,也就恋恋不舍的躲开了。 白海波却是不知道屋里有情况,还感觉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男人似的,这时音域也就更加粗犷了。 “快给我开门啊小婉,要不然,我翻栅栏门进去啦。” 白海波还是不依不饶的样子,甚至带着一种威胁。 齐小婉想不到公然强盗的话白海波都能说出来,脱口而出:“你敢!” 说话时,齐小婉几乎成了火凤凰。 可她也怕白海波真的翻栅栏,真要那样可就丢死人了。 抬头瞥了一眼楼梯的尽头,见秦冲已经隐身,齐小婉这才走出客厅,想要当面赶狗。 走到院子里,环视四处亮着的灯火。 虽然新迁过来四邻八舍互不熟悉,可齐小婉也怕给人留下不正经的印象。 再者,她也想不到白海波居然如此赖皮,当着她的面什么话都敢吣,又像狗皮膏药一样往她身上贴。 齐小婉感觉颜面丢大了。 害怕继续出丑,有些难听的怪罪也只能回到屋里去开发了。 因此也只得开门。 而白海波却是以为女神被他打动了,这时摆出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还为自己死不要脸的精神暗暗点赞呢。 进了客厅,门里侧的一双男式皮鞋,登时引起了白海波的注意。 这鞋也就是秦冲试穿的那一双,放在地上,确也透射一股男人的气息,让白海波泛起隐隐醋意。 再一端详齐小婉,脸蛋红扑扑的,若兰的呼吸里带着一股酒气,更像是发生了什么精彩的故事。 白海波心里咔嚓一凉。 正要捡起皮鞋仔细察看,这时齐小婉已经看出了他的怀疑。 齐小婉伸手一把抢过了皮鞋,放进鞋柜里,装作很生气的嚷道:“我老公的东西,不许你随便碰!” 她说的是她老公,想的人却是硬汉秦冲。 一声娇叱,听起来合情合理,无形中就让秦冲捡到一个便宜,一步登天的成了齐小婉的老公夏贵了。 不过,这也是齐小婉愿意给出的理由。 白海波不知道齐小婉已经被秦冲强大的吸力搅动得潮水泛涨,红扑扑的脸蛋只能靠酒精帮她撒谎着。 他也以为齐小婉是被酒精烧的。 挡不住的怀疑,东张西望着,随后就在餐厅看到了满桌的狼藉。 餐桌上摆放着两双用过的筷子,两只靠得很近的酒杯,又见两把摆放不太规矩的椅子分列在桌子左右。 显然,这是两个人的对饮。 “有人来过?” 白海波的心里“咯噔”一声,莫名的酸意,登时嗾使他拉出东寻西找的一个架势。 齐小婉可就紧跟着步步惊心了。 忽然想到卫生间的盥洗池里还泡着秦冲的一双鞋呢,心说这个讨厌的家伙千万可别去洗手。 好在她反应足够快,这时撒谎道:“一位女同学听说我搬新家,来还钱的,我留她吃了顿饭。” “女同学!谁呀?” 白海波的意思是,我也是你同学,应该认识,就说呗。 却是齐小婉弧线优美的嘴唇往上轻轻一挑,故意刺激道:“我大学同学,你连初中都没上完,怎么会认识!” 一句话,绵里藏针,也真够狠的。 白海波极不要脸地追问:“人呢?” 齐小婉听出白海波的怀疑了,把脸一拉,道声:“走了! 白海波半信半疑,回望茶几上塑料袋里那几沓钞票,确实像回事,为此,也就选择了相信。 回到餐厅,白海波把随身带来的两个卤菜放到了桌子上。 厚起脸皮说道:“再陪我喝两杯吧,小婉,我还没吃饭呢。” “没吃饭,那就回家吃呗,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齐小婉气呼呼的说道。 她也知道白海波在唐州新买了房子,就在唐州重点中学附近,是学区房,由白海波的老婆李洁茹陪孩子读书用的。 不过,别看白海波相貌堂堂,长得又像个玉面郎君,可呼唤“小婉”时,他所产生的磁力,远远不及楼上藏着的那个人,为此带给齐小婉的也只有厌恶与抵触了。 白海波干笑两声说道:“来蹭饭,嘿嘿。” “讨厌!” 齐小婉极其厌恶的嘟囔着。 不过,这声讨厌,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 因为,毕竟美女说讨厌的时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正话,一种是反话。 白海波便往反话的方向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