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离去,避其锋矛才是,那四大恶人很快就要追过来了。”
其时,我面覆面具,扮作中年僧人,是以玄幻称我为大师,我闻言眉头一皱,一探之下,果然发现十里之外有几个高手分几路向这边追来,不由疑惑了:四大恶人这么早就出来了吗,应该还有三年呀!
我回礼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佛曰无不可渡之人,小僧虽知自佛法低微,除魔卫道之力还是有的。佛曰渡可渡之人,佛渡有缘之人,纵不能渡,小僧也应尽绵薄之力,劝人为善!”
玄幻大惊:“大师佛法高深,贫僧自愧不如,但四大恶人入魔太深,恐无可渡化;贫僧死不足惜,万望大师避其锋矛,到少林寺为吾掌门师兄报个信,玄幻感激万分!”
我道:“昔佛祖剖肉喂鹰,舍己为人,此般艰辛,大师可曾参透?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玄幻心神大震:“阿弥陀佛,大师舍身成仁,贫僧甚为叹服!”
我凌空数指,封住玄幻伤口四周的穴道:“大师,内伤甚重,还是坐下疗伤才是。凭小僧几指的威力,相信降服几个恶人是不在话下的。”
玄幻看了一惊:“凭大师这几指的功力,当可与我掌门师兄一较,不想大师不仅佛法高深,武功亦是如此高深。善哉善哉!”说毕,盘腿坐在地上,运起功来。
我叹了一口气:“虚空,你也坐下来疗伤吧!”
虚空合十道:“是,大师!”
我也坐在地上,静等四大恶人的到来。
片刻之后,段延庆先到,我睁开眼一看:“段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话毕,云中鹤也赶了过来:“放屁!兀那和尚,你简直是找死!”
我淡淡地说:“云施主,杀气还蛮重的。”我看着段延庆,“延庆太子!”
段延庆闻言一震:“你……”
我叹了口气:“延庆太子,十六年前,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学邋遢,观音长发。看在观音菩萨慈悲为怀,点化你的份上,今日放过这两位僧人吧!这也是你的一份功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段延庆听了剧震:“你怎么知道……”
我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去吧,莫要问小僧,日后自有因缘相应。天机不可泄露,阿弥陀佛!”
段延庆一时激动不已,万般感觉涌上心头,一会后,才叹了一口气:“敢问大师法号?”
我道:“世人皆称我为无名。你何必执着,强求也勉强不来。去吧,我言至此,已是有违天意。不愿动干戈,去吧!”
段延庆一揖:“既是天意,延庆不敢有违!就此告辞!”
我双手合十,看着段延庆飞身离去:“善哉善哉!”
云中鹤看了我一眼,也是飞身离去。
我见他们一走,不由舒了一口气,依然盘坐在那,等候二人,为他们护法。半天之后,虚空先醒转,看到我盘坐瞑目,天色将暗,奇道:“怎生那四大恶人还没有来吗?”
我睁开眼精:“他们已离去,小师父不必担心!”
虚空道:“大师把他们打跑了?”
我摇摇头:“出家人不可擅用兵刃,‘打’只是下下之策,未免落于下乘;伐兵有谋,兵攻为下策,攻心为上策;小师父可谨记了?阿弥陀佛!”
虚空听了恍然大悟:“大师至理名言,小僧受教了。”
这时,玄幻也收功而起。玄幻在运功疗伤之际,一边分心疗伤,一边注意周围情况,是以明白事情始末,不由佩服一揖:“大师佛法精深,贫僧佩服万分。化干戈为玉帛,大师之能,可夺天地造化之功,化腐朽为力量,真是精妙绝伦,实是具备大神通之能也!”
我听赞不由羞愧:“玄幻大师过誉,小僧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