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方法他非常喜欢。自从和花想容上了床,他发觉自己对她总是分外渴望,这一路上走来,他每天都惦记她,可是连摸摸小手的机会都一直没逮到。这会儿一碰到她,开始还是想做戏,但马上就投入了进去。
他咬着她柔软香馥的嘴唇和滑腻的舌头不放,一手紧紧扼住她的身体在怀里,一手不自禁的扯开了她的衣领,露出她雪白的肩膀,花想容挣扎了几下,但完全摆脱不了高闯的钳制,又想起他说起要配合他的话,于是干脆不动了,任由他上下其手,任由他吻得她就要断气儿了,任由他把她抱到床上。
假如他们没人打扰,接下来很快就是少儿不宜的热辣场景了,可偏偏有那些不解风情的人,而且这些人还非常没有礼貌,连门也没敲就闯了进来。于是高闯只好给他们免费看一场香艳大戏,所有闯进来的人都看到高闯把花想容压倒在床上,一只手握着她两只手腕固定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衣服里,两条人影缠在一起亲得死去活来。
“都给我滚蛋,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嘛!”他怒吼一声,连自己也不知道这愤怒中有几分是真的。
语言虽然不通,但所有的锡兰人都明白这位明朝的使节副手为什么会大发雷霆,也顺道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半夜爬窗了。他们中有仔细的。还细细瞄了一遍房间,连床底都注意了,没有发现其他人。
“还不滚!”高闯随手猛掷出竹枕,一脸马上要拿刀砍人的样子。虽然他现在是被软禁的,但面子上还是天朝贵宾,这点架子还是摆得十足十。
锡兰人说了几句什么,高闯听不懂,看样子是客气话,但他们的眼中却满是鄙夷。高闯这才想起花想容是着男装的,头发因为还挽不成发髻。所以戴着一顶布帽,而且为了掩盖身材。她又在衣服里面加了棉花制成的围腰,不仔细看的话,会以为她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个子男人。
况且在这些人闯进来的一瞬间,他极快的遮住了花想容的春光,所以锡兰人一定以为大明使节副使在睡一个男人,当然会觉得恶心和可耻。
高闯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他们一个一个退了出去。再度俯下身子轻吻花想容,高涨的欲望化为了一腔柔情,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
“这是什么烂方法。”花想容打了高闯一下,虽然明知道这是最好地办法,还是有些恼火。
高闯不说话,只一径细吻她的头发,灼热的气息穿过她的发,传递到她的心里,让她明白,这一刻这男人是如此迷恋着他。
“放开吧。明天——看来不太好过呢!”她轻叹了一口气。
“无论多不好过,也非要过去不可。”高闯说着,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格外恋恋不舍,不由得道:“如果我出了什么事——穿越的时间一到。你自己去静海寺,我告诉你在什么地方埋下那个木偶。”
花想容嘤的一声,死命钻到他怀里,不许他继续说下去。
“你别怕,我只说万一。”高闯安慰道:“我命硬得很,不那么容易死的。但是刀剑无眼。如果我——”
“如果你死了。我就留在大明,不会让你的灵魂孤单的。”花想容使劲抱着他说:“我会烧掉那个木偶。断了自己回去的路。所以,如果你真的对我好,留着你的命!”
她说得那样坚决,让他明白无论如何劝也是没用的,可是一想到明天,他的感觉一阵一阵地热直冲到他的头顶,以他以往的经验来看,那是不祥的预感。
“别说话,抱着我就好了。”花想容呢喃着。
高闯只觉得温柔的感情突然占据了他的身心,就像他对她的感情爆发一样突然,不知不觉间就被淹没了。于是他听话的拥着她一觉睡到天亮,很平静的,似乎迫在眉睫的危机不存在一样。
第二天一早,高闯在守兵的古怪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