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光你们!这样就不用再看见你们求饶的眼神!
我要撕碎你们的一切希望!我要你们从我的脑袋里滚出去!
杀了一个人之后营区里面总有几个人会哭哭啼啼好几天。
是那个人的家属,妻子或者女儿?我也不知道。
之后我养成了个习惯。
每杀一个人,会连着把他整个家属全部拉出来一起枪毙。
营地里悲伤的面孔总是让人心烦。
现在首要任务就是清理B区,把他们送到集中营,并把A区和从B区挑出来的能干活的人赶到劳动营集中管理。那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内心对即将来临的大屠杀不悲不喜,没有增加名下犹太亡者数字的跃跃欲试,只是比以往更加的烦躁。
Gina总是在早餐前端一杯淡黄色的液体给我。
一杯加了蜂蜜的水。喝了胃好受很多,至少吃东西比以往更有胃口,暴躁的脾气也缓解了不少。
这是特别的一天。
我没有让女佣服侍穿衣服的习惯,她们的工作只需要准备好一切,其他的我可以自己来。不知道是哪个动作让她误会了,出门前,她竟主动将衣服展开,从一只胳膊到另一只胳膊套在我身上,身体紧绷了一瞬,然后我由着她这么做了。
之后便是一丝不苟的从上到下一一系着扣子,微屈膝盖为我扣腰带,甚至将手放在腰带和我的腰间试了试舒适度,最后兑好腰带边缘让它看起来更加整齐。
我腰侧的那一部分微微发烫,即使隔了这么厚的衣服。
刚刚甚至在想,如果穿了秋装,军服领子高到将整个脖颈围上,她扣最上面的扣子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
她为我抚平袖口不存在的褶皱,将我的帽子递给我,看我戴好又递给我手套,全程井井有条。
我看了她一会,带着我的两个好小子走了。
要知道,对于她,让我满意的除了食物,卫生,剩下的就是衣服。
她总会将我所有的东西整理得非常好,不会浪费我一分一秒的时间。
当下令让他们集中在小广场的时候,这些犹太人应该知道了等待着他们的命运是什么。肯定会有一些漏网之鱼,这个简单,等到晚上再把他们揪出来也不迟,让他们在觉得自己安全又有活下去的希望的时候,再向他们展现逃脱不了命运的事实,好办法。
这些人可真会藏!钢琴里,地板下面,甚至用带子把自己绑在床板底下。
以为我找不到了吗?
我命人用听诊器检查天花板,哪儿有声音他们就躲在哪儿。
以为自己躲过一劫了吗?你们这些灰老鼠……
只是太急于求成了,迫不及待想证明自己逃过一劫。很可惜的是,你们暴露了自己。
以往很喜欢这种捉迷藏的游戏,看着他们眼中加倍的恐惧,我仿佛就是上帝,心中充满了至高无上的优越感,因为我主宰他们的命运。只是很抱歉,我不是摩西,也不会救你们,不过我会好心送你们上天堂。
但是今天有点兴致缺缺,甚至不耐烦。
我满脑子都是扣子和腰带。
一个人在上面弹Mozart好为士兵们助兴,其他几个人正在清点尸体看还缺了多少人,楼里正“尽兴”的几个家伙叫嚷着:
“Hey,第34个!你几个了?”
“Scheisse(德,同Shit),我才第30个,你作弊!”
我带着狗在两个街区巡视一圈完成检查工作,坐在小广场洗脸想让脑子清醒一下。
天!快点结束吧!这次的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
晚上回去的时候,整个房子灯火通明,餐桌上摆着夹了香肠的黑麦面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