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扯下来换上她给我挑的猩红色裙子。
这次倒不是侧面高开叉,而是前面……
我们再次来到Bank的男人区,她丢下我去摸自称“自家男人”的腿,我坐在老地方小口抿着酒,不时打量着身旁那个位子。
本以为他会在的。
来的理由没了,自然不需要再待下去。给了侍者一笔不菲的小费,委托他给Diana带个话,我慢悠悠离开这里。
出了大门,深吸一口气,闷闷的胸腔好受了些,抬头看天空,雾蒙蒙像被什么笼罩着一般。坏天气似乎并不影响人们享乐的激情,人群频繁进出着夜总会,身后Bank的大门里依旧喧嚣着。
正在等车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开着车门滑到我面前。微弯下腰向里面望去,Corso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僵硬的心似乎开始有了活力,郁闷的情绪一扫而光,上车的时候我尽量微微低头以掩饰脸上挡不住的笑意。
已经5天没见了。
车内酝酿着诡异的沉默,我该说点什么吗?比如现在走的这条路不是我家的方向,所以你既不是找我聊天也不是送我回家,让我上车干什么?
不过他距离我只有不到一手的距离,即使我进来他也没往里侧挪动身子,这让我默默开心起来。
要知道,摸了我家的门把手都要用手帕擦半天手指的人,被允许离他这么近,我是不是该对这种特殊待遇感到开心?
只是这路是完全陌生的。
道路两边从繁华的挂满霓虹灯的中高楼,到热闹的特色小店和穿得半裸站在红绿灯下的妓女,再到只微微闪烁着灯火的住户,最后,是一望无际的满眼长相繁杂的小灌木,车灯每次照上去马上就被这荒凉吞没……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最后,车缓缓停下,后视镜里,司机的眼睛躲躲闪闪,“老板,对……”
话剩余的部分被Corso立即扼杀在那喉咙里,司机脖颈上的血以细流的形式喷溅得老高,上面竖着一根木质手柄。
这家伙从哪弄的冰锥?他速度太快,我甚至没看清是怎么出手的。
雪茄味迅速压过来,他迅速从我这边靠近车门的靠背后抽出一根带子,又从车靠背和坐垫中间抽出一根,两根用力系在一起,将我紧紧锁在车后座上,又拉了拉卡在我腹腔上的结试探绑的结实与否。
沾了血的右手只隔了层布料紧贴在我皮肤上,温热黏腻的感觉让人无法忽视。
前后开始有车灯晃过来,他转身,打开驾驶侧的门,一脚将那人踹了下去,迅速挪到驾驶位置上,踩了油门疯狂往后倒,紧急刹车和轮胎咬紧地面的刺耳声音一阵阵传来,油门踩到底直接向着迎面而来的车撞了过去。
我快速甩掉高跟鞋,将脚抵在副驾驶靠背上,右手紧紧抓着车门的扶手,尽量让自己坐得稳当以免碰撞受伤。
对面那人看见Corso不要命的冲过来似乎是怕了,突然急转弯,车身因为承受不住这一变故直接翻滚着摔进灌木丛。
其他几辆迎面而来的车似乎被这变故搞得措手不及,重新转过身追上来。
他维持往回开的速度不变,从坐垫底下抽出手枪,向后丢了一把给我,一边稳稳把着方向盘一边给自己手里的枪快速上膛,盯着后视镜,时而向后方打两枪,“趴下!”
我立刻矮下身子,几个子弹穿透后玻璃,碎片掉了我一身。
“找机会朝后面的车开枪。”他将车开得左拐右拐以躲避子弹,我扣了保险栓,微微露头向后面穷追不舍的那几辆车的驾驶座打过去,虎口立即被震得发麻。
生死攸关,什么都得忍着,缓了缓,又开始一弹一弹射向对方,放几枪就立刻趴下,随后向后再开几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