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话让在场的臣子无言以对,只得齐声道:“微臣惶恐。”
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和景帝唱反调,毕竟他现在才是大明朝的天子,掌握着生杀大权,他完全可以在勤王部队攻入城来之前将拥立明英宗的臣子全部杀死。
“你们惶恐?”景帝的目光看向于谦那一派,眼神锐利得就好似要将人看出个窟窿来一般:“只怕等到勤王部队进宫之后,你们就会拿起手中的利剑将朕这个无用的皇帝千刀万剐了吧。”说着,景帝一阵的冷笑:“就算要死,我也要拉上几个陪葬的,知道吗?”
“来人,将翰林大学士方青文、兵部尚书于谦的脑袋给朕摘了。”没有人料到景帝会真的动手,而且动的还是根本。自土木堡之变之后,朝中的老臣丧失了少,如今若是还将方青文、于谦杀了,那么当年留下来的老臣就一个不剩了。尤其是跪在方青文和于谦身后的臣子们,本来以为跟着这二位老臣绝对不会有错,却没想到这二人居然是最早遭殃的,一下胆小的此时双腿早就如筛糠一般抖了起来。
景帝下令,身边的御林军自然是将地上跪着的于谦和方青文架了起来,拉到了一块无人的空地,手中的刀正要砍下,那方青文却从地上暴起,将刚刚压着他和于谦的御林军全部制服。
景帝见状,气得不行,张口打呼:“反了反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两个反贼给朕就地处决。”
“我看谁敢。”仅仅四个字,却让准备动手的御林军停止了动作,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自然是曾经的皇帝,如今的太上皇明英宗朱祁镇。
毕竟是九岁便登基的帝王,明英宗一出现在众人面前,身上的威压便让人有些不敢直视,相对比于明英宗,此时的景帝却好似那跳梁小丑,一下子失了气势。
毕竟现在明英宗还未恢复帝位,是以并没有以‘朕’自称,但是一个‘我’却也气势十足,将那帮拥立景帝的小年轻们吓破了胆,赶紧挪动到了拥立英宗的那派跪下,连连磕头道:“微臣有罪,微臣知罪。”
明英宗此刻没有心情去理会这帮没有站对队伍的臣子,一双极具威严的眼睛盯着景帝看:“皇上竟然无故诛杀老臣重臣,这帝位是否也该让贤了。”
“皇兄。”对上明英宗锐利的眸子,景帝突然裂开嘴笑了:“与皇兄相比,朕这一点算得了什么?土木堡一役,皇兄带去而折损的臣子就有今日在场的一半之多,朕如今不过只是想杀两个,还算不得是一位好皇帝?”
一听景帝竟然提起了土木堡一役,明英宗的眸子一暗,沉声道:“皇上,你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景帝对于明英宗的威胁之语置若罔闻,又是一阵冷笑之后,接着说道:“皇兄你听信宦官王振的话陷害忠良,大肆挥霍国库之中的银钱,如今朕这个当弟弟的还说不得了?你因为一个小小的阉贼搭上了数十名朝中大臣的性命和十数万的大名将士,最后为了活命不惜将自己唯一未出嫁的妹妹嫁给了瓦剌的首领也先,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皇兄都忘了吗?”
“够了。”明英宗打断了景帝的话,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昔日谦逊有礼,对他敬爱有加的弟弟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没错,他之前误信王振的确是有错,但是他的功过自有后人评说,怎么也轮不到他这个弟弟在这里说三道四。
“京卫指挥使何在?”明英宗环顾四周,问道。
“朕派他去对付你的勤王部队了,这个时候朕的士兵们怕是和你的勤王部队交上手了。”说着,景帝便放肆大笑了起来。
“你……”明英宗没有料到景帝竟然会这么做,他叫来勤王部队的目的并非为了开战,而是逼着景帝退位罢了,可是没想到现如今景帝的态度如此强硬,摆明了就要和他真刀真枪的来一场,皇室内斗,无论输赢都是损失,看来他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