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浴缸就是卧室,我就不会摔到了。”
听她这么解释,梁宥西有些悻悻然的咬牙边脱湿透的衣裤边问:“还有没有干净的浴巾?”
关夕大眼一转,说:“只有我刚才围那一条了,要不我让小月小兰——”
“不用了!”
让那两个女佣进来看到他一个大男人摔到女人的洗澡水里像什么话?
脸色铁青的把自己脱光光,他遏住心头那股怒气问:“放水的开关在哪里?”
“进浴室的左边,往左转是热水。”
梁宥西顺着她说的摸索过去,触到开关打开,调好水温先把自己冲洗干净。
“毛巾在——”
“我找到了。”
已经拿着热毛巾出来的梁宥西没好气的打断她,走到床边坐下,捉住她刚才抽筋那条腿放到自己腿上,展开有些烫手的热毛巾给她敷在刚才痉‘挛的位置。
关夕被他抱着腿仍旧一动不敢动,不是因为腿还疼,而是因为感觉到肌肤与肌肤之间的亲密接触让她意识到他现在应该是一‘丝不挂。
想到这,她有些别扭的想收回被他抱住的腿,结果也不知道是蹭到了什么地方,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扎着自己的小腿,那种感觉,好诡异。
“你乱蹭什么!”梁宥西切齿瞪过去,气自己居然被她那么一蹭就起了反应。
关夕撅嘴,“你没穿衣服。”
听她指控自己没穿衣服,梁宥西表情怪异。“那刚才是谁在我面前脱光光了换衣服?”他敢打赌她现在身上也只穿了内衣和上衣,其他什么都没穿。
关夕骇然,“你能看到?”
“你以为我是瞎子?”
“那为什么我二哥看不到。”
梁宥西凤眼一瞪:“你居然在你二哥面前脱衣服?”
“……我让他给我找东西,他说看不到。”
闻言,梁宥西松了口气。
关夕咬咬唇,“你看到了什么?”
梁宥西挑了挑眉,忽地兴起捉弄之心,恶劣道:“你有什么能让我看的?干扁四季豆,前面和后面一样平。”
关夕没想到他这张嘴这么可恶,心里一气,从床上坐起来,以指戳着他精实的胸膛涨红着脸吼道:“说我平,你这里比我更平,更没有什么好看的!”
梁宥西冷嗤,“傻丫头,看男人不是看上面。”
关夕呆了呆,意识到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臊得耳根红透,随手拿起一个枕头就砸过去,“流‘氓!”
梁宥西刚躲过她的攻击,不料小丫头又砸来一个。
“别闹了,想想怎么让我出去。”放下另一个枕头,他不冷不热道。
关夕哼一声,扯掉腿上的毛巾扔到他身上,转身钻入被子里,当他是空气。
梁宥西揉额,“关夕,做人不能恩将仇报,好歹我刚才救了你。”
“我房里又没你的衣服。”关夕嘟哝,“要不你裹一张床单回你房里?”
梁宥西睨一眼室外还亮着的灯光,猜想应该还有人没睡,于是打消这个念头。
“我困了。”
说完这三个字,不到五分钟时间,梁宥西便听见耳边扬起匀称的呼吸声。
他叹口气,起身把湿毛巾扔到浴缸里,返回床边,摸索到她刚才用过的那条浴巾系在腰上。
活了二十九年,他第一次这么在女人面前这么狼狈,居然连门都出不了。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外头的灯还亮着,甚至夹杂几个说话声,而困意袭来,身体不自觉往后靠向关夕身侧,缓缓躺下,而两条腿却还放在床外。
关夕睡相不好,即使是睡梦中也喜欢翻来覆去的转身,吵得浅眠的梁宥西心头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