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落败。”
齐勒铭道:“另一个呢?”
汤怀义道:“另一个就是剪大先生了。据我所知,他曾经与飞天神龙两度交手,不分高下。”
齐勒铭诧道:“但我听得道路传言,却说剪大先生是败在飞天神龙之手,许多人都这样说的,难道乃是谣言?”
汤怀义笑道:“倒也不是谣言,不过那些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罢了。”
齐勒铭道:“其二为何?汤兄可否详告。”
汤怀义道:“不错,第一次交手是剪大先生吃了点亏,但那是他故意让招,并非真正落败。”
齐勒铭道:“为什么?”
汤怀义道:“因为他尚未知道飞天神龙的意图乃是为了杀夫夺妻而来,他以双方比武公证人的身份,还想化解徐卫两家的仇怨,故而在他被逼与卫天元交手之时,他只盼点到即止,并如卫天元之使出杀手绝招。”
齐勒铭道:“第二次呢?”
汤怀义道:“第二次是卫天元在重伤徐大侠之后,还要把徐大侠置之死地,深夜潜入徐家,抢了徐大侠的妻子,意犹未足,仍要刺杀徐大侠,他这才忍无可忍,全力和卫天元拼了一场。这一场虽然未分胜负,但据说则是他稍占上风的。”
齐勒铭道:“当时你没在场,只是听说的吗?”
汤怀义道:“徐大侠的门下都曾在场目击,料想纵然稍有夸大,但最少也是打成平手的。否则那晚徐大侠焉能逃出飞天神龙的毒手?”
齐勘铭暗自思量:“剪大先生的武功在二十年前似乎还比不上我,而当时的我和目前的卫天元是相差甚远的。如果他当真能够和卫天元打成平手,在这二十年当中,恐怕他也练成了什么独门武功了。”
接着再想:“剪大先生加上穆志遥,卫天元已是决计对付不了,何况他们还在四处物色高手相助,卫天元前往京师,只怕当真是自投罗网了。”
其实汤怀义也只是只知“其二”,不知其三,他并不知道第一次和卫天元交手的剪大先生,与第二次和卫大元交手的“剪大先生”,并非同一个人。
不过齐勒铭也不知道,因此在他得知卫天元仇家方面的“实力”之后,就不能不更为卫天元担心了。
汤怀义见他如有所思,心念一动,便再试探他的口风:“齐兄,你在想些什么?”
齐勒铭道:“我是在想京师将要上演的这场好戏,要是能够看到飞天神龙和你说的那两位高手相斗,眼福可真不浅。”
汤怀义大喜道:“齐兄,你也有意去趁趁热闹吗?”
齐勒铭道:“正有此意。”
汤怀义道:“可惜你不肯出手,否则这场戏就更热闹了!”
齐勒铭笑道:“不,我已经改变主意了。”
汤怀义大喜过望,说道:“齐兄愿意出手相助,那真是小弟求之不得的事。不但小弟领你的情……”
齐勒铭摇了摇头,截断他的话道:“你不必领我的情,我并不是帮你的忙,我只是为了自己。”
汤怀义诧道:“这话怎说?”
齐勒铭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改变主意吗?第一因为我到处都听得有人谈论飞天神龙,把他的武功越说越是厉害,我对他的兴趣也就越来越大了。我倒想看看他的武功究竟有多厉害?第二,我早已对你说过,若有机会的话,我也想会会他的。以前是尚未知道他的确实行踪,我这话也只能是说说而已,如今既然知道他在京师,这不是机会来了么?”
汤怀义道:“你的意思只是想和他比试一下武功?”齐勒铭道:“不错。”
汤怀义笑道:“飞天神龙是为了寻仇潜入京师的,他恐怕没有闲情交你这个朋友吧?”
齐动铭道:“谁说我要和他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