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把鄂丽媛的琵琶骨也钉上了,正要带到一边,符憧必现在回过神来了,赶忙下令,天花板顶上的两个小战士的两盆狗血同时淋了下来,浇了鄂丽媛满身满脸。她本来左边肩胛骨已经被打碎了,身上血淋淋的,现在又加上了狗血,简直成了个血人。剑春看着不忍,问符憧必能不能给她洗洗,符憧必朝一个战士嘀咕了几声,那人出去后竟拿了个消防龙头进来,也不带鄂丽媛出去,就在房间里一阵水龙狂喷。这倒是把她身上的血迹冲掉了,但弄得她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符憧必也不理会,让人把房间里的水弄干净,把两个人犯带下去,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烨众给符憧必回过话之后心情就没平静过。她想,这事非同小可,拖是拖不过去的,还得跟老虎商量商量才行。于是她马上要通了儿子的电话,要他马上到胡办来。
“主任,”胡立国在电话里不高兴地埋怨着:“什么事这么要紧?我们哥几个正在洞拐(用07代表他们的一个秘密据点东山防空洞)商量710工程细节,现在讨论得正热乎呢。”
“不行,”主任少有的严厉。“这事非常重要,电话里不能说,你马上过来。”
二十分钟后老虎见了妈,知道这事之后也是大为震惊。如果让卫戌区审问鄂丽媛等二人,而他们又的确是那个帮的,那就很可能会牵扯到他们与那个帮之间的联系,到时候“里通外国的卖国贼”这一条大罪,就算他们是副统帅的亲人也承担不起,说不定连副统帅的地位都会动摇。
“不行,”胡立国在最初的震惊过去之后恢复了镇静。“这条线一定要掐断!提人,把人从卫戌区要过来,然后,”胡立国的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拉了一下。
“也不好办,人在我们手上没了不好交代。”
“也没什么不好交代,就说人犯自杀身死,口供也没问出来。”
“那样行倒是行,可就是……”
“怎么?”
“你别忘了,那两个家伙是修仙者,弄过来,我们弄得住不?杀得了不?还有,商海帮那批人一直跟我们明争暗斗,现在B…52也有些三心二意,我们又没准备好;如果如此重要的人犯死在我们手里,口供又一点没有,那我们有多被动?”
胡立国一时也沉默了,接着又建议:“那就把他们俩关到靶机里,让空军歼击机打靶,在一万米高空中把他们打零碎了。我就不相信这样他们也能活。”
“这样倒是肯定能杀了他们,但知道的人太多,难免走漏风声。”
“那今天这两个人又是怎么抓的呢?”
“记得前几年轰三上失踪的那个李出尘不?”
“记得啊,那个帮出了大价钱买他来燕京的情报。怎么啦?”
“他女朋友是西南那棵柳的孙女,也是修仙者,认识你姐姐。这次就是她发现鄂丽媛不对劲,和她的一个什么师兄一起下手,把他们逮住的。”
“原来是这样,”老虎也沉默了。事情看来是越来越复杂,越来越不好办了。他们都觉得当时答应那个帮,告诉了他们情报,这件事的确不该干,看来还是首长的眼光厉害。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把母子俩都吓了一跳,一时间谁也不敢去接,深怕又是什么坏消息。但电话铃不屈不挠地响了下去,最后还是主任比较勇敢,拿起了电话听筒。
“什么?招了?要见我?”烨众几乎是在大叫大喊。“你们把人押好,我马上过来。”她梆地一声把耳机摔到机座上,对胡立国大声吼道:“那个臭娘们在号子里大喊大叫,说她要招供,承认她是伯利亚帮的,还一定要见我!”说完这话烨众几乎栽倒在沙发上。
胡立国脸色也变得苍白。“那怎么办?我们就坐而待毙吗?”
“不行!”烨众从沙发上挺起了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