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议论,以南姐的性格,肯定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在我看来,还不如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这次娄战没回话,而是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考虑要不要跟闺女通个电话,那丫头啊,从小就那样,受了委屈只会躲起来哭,瞧着清清冷冷的,性子却最是软和。
见司令又沉默了,小张绞尽脑汁:“对了,首长,您给珍珠还有贝壳他们的名字想好了吗?”
闻言,娄战轻叹一口气,取倒是取了,就是觉得没有一个特别满意的
咋咋还是不说话呢?司令这些天,因为得了一对龙凤胎孙辈,心情可是好的不得了,还以为这个话题能叫领导心情变好些呢,小张不解的挠挠头,再次试探:“那首长,南姐这事,要不要先跟夫人说一下?不然沈家有可能找夫人说情。”
提到妻子,想到她知道这些事情后抓狂的反应,娄战捏了捏眉心:“小张,你先闭嘴。”
别再安慰了,让他静一静。
“大姐要离婚了。”
给父亲去过电话后, 娄路回过去晒谷场的路上,遇到了嬉皮笑脸的好兄弟,与人并肩时, 拍了拍他的肩膀,撂下了这句话。
周建设脚下一滞,懵了好一会儿,待确定自己真的没有听错后,立马大跨步追了上来。
他看着好友, 脸色难得的阴沉:“为什么?那个男的做了什么?”
这些天, 虽然猜到了南姐可能过的不是很开心,但他实在没想到已经到了离婚的地步。
两人来的早,这会儿离换班还有十几分钟, 娄路回朝着打谷场上等着轮班的人挥手示意等下过去,得到了那边的回应,才领着人站到一处墙角边, 将大姐这些年的婚姻讲了个大概。
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 再加上两家是世交, 这事瞒不住,也没有必要瞒, 所以娄路回没有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的顾忌。
这厢周建设听完后,心情很是复杂,有对沈子儒的愤怒,更多的则是对南姐的心疼。
如果早知道她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他就
“这婚是离定了,不过在北京那边问题解决完之前, 大姐应该会在岛上再留几天, 你也知道我家甜甜还在坐月子, 最近我可能抽不出太多的时间,你有空就带大姐四处转转,散散心。”
周建设敛了敛表情,回拍了下兄弟的肩膀:“放心吧,南姐也是我姐。”
闻言,娄路回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直到将人看的有些不自在了,才撂下一句:“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
说完这话,也不去看兄弟陡然变化的表情,大步往晒谷场走去。
独留下周建设沉思了很久很久。
而这厢,将压抑在心底几年的疑惑与困苦诉说出来,并得到了她没有错的认可后,娄雁南的心情,肉眼可见的明媚了不少。
等弟弟去了部队,她就拿出了相机,除了给弟媳还有小宝宝们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