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止军属们忙的热火朝天,就连部队上也在为即将到来的大冻做准备。
为此,娄路回一个伤员,每天也要跑到部队去待上半天左右。
田宓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相比旁人,出了月子的她每天下午还会抽空下一次海。
然后再拎着或多或少的海货回来,委实羡慕了一干家属们,那可都是肉。
下午,给孩子喂完奶,又哄了娃娃们睡觉,夫妻俩便又拿上渔网与麻袋,往经常去的海边出发。
大姑姐明天上午就要到了,周建设已经出发去了市里接人。
所以田宓打算今天多捞一些好东西为南姐接风洗尘,顺便庆祝她离婚。
路上遇到的军属们全都热情的招呼,有些人还会玩笑般的给田宓打气,希望她捞到个大家伙。
娄路回一直没怎么说话,只静静的跟在妻子身边。
见她时不时的就停下来与人聊上几句,心里头也是高兴。
起码能看出,甜甜与邻里的关系处的很是融洽,生活在这里,她是开心的:“我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都不怎么喜欢出门。”
闻言,田宓好笑的看丈夫一眼:“刚到一个陌生环境,面上再是平淡,心里也会不安啊现在不是时间久了嘛,再说了,我刚来那会儿正巧赶上最冷的时候,在屋子里猫着多好呀。”
娄路回抬起受伤的手摸了摸妻子的脑袋,也笑:“晚点还给家属们送海货吗?”
“看情况吧,今天如果捞的多,就给大家送一些。”之前她怀孕,邻里也没少给她送野菜菌菇。
所以这几天,她也会给军属们送一些,不太起眼的鱼类或者小一些的鲍鱼。
到不是她小气,而是太过扎眼的东西,送了怕人家多想。
因为惦记着家里的两个小祖宗。
所以到了海边,两人都没多做耽搁。
下水前,田宓不顾丈夫的抗议,将脑袋上的帽子戴在了他的头上。
见他伸手欲摘,她垫脚揪男人的耳朵,凶巴巴警告道:“不许拿下来啊,差不多都零度了,戴帽子怎么了?”
这些个男人真的有奇奇怪怪的胜负欲,宁愿硬抗,也不愿意多穿一些。
要知道,这里是海边,风本身就比较大,又没个像样的遮挡物,而自己下海又不是分分钟就能回来的,在这里吹久了,身体再是好也吃不消。
念叨过好几次,不想回回在这方面惯会阳奉阴违。
所以这一次,出门的时候,田宓干脆自己戴了顶帽子,这会儿刚好戴在男人的脑袋上。
娄路回摸了摸鼻子,心说才十月初,这个天气,汪旅都没冻到戴帽子,他一个小年轻反而这么不抗冻,不是让人笑话吗?
但他不敢说。
也好在这里人烟罕至,手底下的兔崽子们看不到他如今的囧境。
田宓不知道丈夫心中所想,又将脖子上的围巾给男人戴的严严实实的,见他老实的站着,任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