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大雪过后会刮上几天大风,到那时候风雪肆虐大地,温度急降,农场的工人也好,学校的学生也罢,全都只能窝在家里休息,就连他们部队的战士也会停止训练,可不就开心嘛?
“最近农场在抓水利工程,那是个辛苦活,来这么一场大雪也好,起码能缓几天”
时间在闲适的聊天中过的很快,才听了两个真实发生在附近屯子里的好玩故事,田宓就在茫茫白雪中,隐隐绰绰的看到了部队的位置。
她大松一口气,朝着丈夫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总算平安到家了。
在大雪堆积到无法行驶之前。
“总算回来了,我真担心你们会堵在外面。”哪怕明知道就算回不来,妹夫也能带着妹妹平安找到落脚的地方,但田雨就是担心,从2点钟开始,出门张望多少回了。
娄路回得去还车,顺便安排团里的事情,便应了妻子的要求,直接将人送来了大姐家。
从路口跑到大姐家,只半分钟不到的距离,田宓浑身已经沾了不少雪。
她站在门口,双手摊开,闭着眼,任由大姐帮她清理积雪,连头脸都没放过。
“陈兆这是怎么了?”甫一进屋,田宓就看见平日里爱笑的陈兆小朋友正哭丧着小脸,没精打采的趴在桌上。
见到来人,陈兆小朋友立马眼泪汪汪求助:“二姨~”
“这是怎么了呀?”
田雨嗔骂:“别理他,也不知道在哪里钻的,脑袋上全是虱子,我准备给他把头发剃了,小不点的,还知道要好看了。”
听到虱子,田宓的长辈爱立马消失了,她脚跟一转,在小家伙哀怨的眼神中,选了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屁股刚挨到凳子,她就觉得自己的头也痒了起来。
对于一头浓密的及腰长发,田宓还是很满意的,可不想被剃掉。
这么想着,她搬起屁股下的凳子,走的更远了些。
陈兆更伤心了。
娄路回跟陈刚裹着浑身风雪回来时,外面已经彻底黑了。
听到门口的动静,两个女人都迎了出来。
田宓垫着脚帮丈夫清理他看不到的落雪:“今天就在大姐这边吃,晚饭已经好了。”
娄路回没意见,以前他也会偶尔来老陈这边搓一顿,更别提现在是实在亲戚了。
晚上煮了面疙瘩汤,一大碗下肚,大冷的天,暖和又养胃。
等一碗下肚,浑身暖和过来,两个男人进食的速度才慢了下来。
部队的物资紧张,就连旅长都不怎么舍得用煤炭,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年轻人,只能靠硬抗。
实在冷了,不是灌热水,就是出去跑几圈。
每天的消耗都很大,等到下班时,基本都饿到前胸贴后背,严格来说,是又冷又饿。
这会儿缓解了饥饿感,也就放慢了进食的速度,边吃边聊。
田宓虽然一直跟大姐聊天,但耳朵也有关注着丈夫跟姐夫的话题。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