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錯？還不是被你們逼到這份上的嗎？」
祁司夜怒不可遏地吼道：「逼你？誰逼了你？從頭到尾都是你自己作踐自己，你不過就是想為自己的失敗找藉口而已。」
林思夢憤怒地將目光轉向祁司夜身後的季靈，「是她，都是她，如果她乖乖的做她的女配，如果她乖乖地按照原來的命運走，我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祁司夜只覺得十分可笑，他搖了搖頭，退後了兩步，「林思夢，你可真可笑，想不到你會將自己的命運系在別人的身上。」
季靈緩緩地走了上來，她淡淡地看著地上的林思夢，「本想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如果你選對了，我就會想辦法留你一命，可沒想到啊……」
季靈長呼了口氣，搖了搖頭，嗤笑了一聲，「沒想到，你一心臥死。」
林思夢癲狂的表情凝滯在了臉上，季靈凝視過來的眼色是她從未見過的冷酷，只是被那雙眼睛盯著，她便感覺血液都被凍住了，好似有一股龐大的無形的東西死死地將她摁在地上。
她呆滯在原地，回想著季靈剛才的話，突然笑起來。
「留我一命？呵呵，我這樣活著還有意思嗎？一無所有被萬人唾棄？」
淚水不斷地從林思夢的眼眶中溢出來，像是她體內存蓄許久的悲苦和掙扎在這一刻壓抑不住地釋放了。
「我根本回不了頭了，若只是活著，我只會活在世人的嘲笑里，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底是怎麼想我的嗎？下賤？噁心？這樣被你們恥笑的活著有什麼意思？只有站得夠高才不會有人恥笑我，不會有人敢輕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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