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东西外,还有更多的内容。在所有这些东方国家里,人们都听说过我们,也喜欢我们的音乐。
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这两个英语国家是我们的下一站,我们在那里的内地见到了仍然生活在部落中的人们。虽然语言不通,但他们像对待亲兄弟一般欢迎了我们。如果需要我来证明所有的人都能成为兄弟的话,那么我的旅行就确实可以作证。
接下来我们到了非洲。我们已经读了很多关于非洲的书,因为我们的老师法恩小姐为我们准备了有关我们所访问的每一个非洲国家的历史和风土人情的专门课程。我们虽然没有能见到非洲更美丽的地方,但我们在住处附近见到的那海那沙滩,还有那里的人们都美丽的令人难以置信。有一天我们去一个自然保护区游览,看到成群的野生动物在四处闲逛。非洲音乐也使我们大开眼界,它的节奏出色极了。我们下飞机的时候正是拂晓时分,机场上已经有了一长对非洲人,他们穿着民族服装,敲着鼓,在我们周围跳起舞蹈,迎接我们的到来。他们真是陶醉在其中,这需要有点儿天赋才行。这是一种多么好的欢迎方式,我永远也不会忘了这些。
场上工匠们的手艺也令人瞠目结舌,他们当着我们的面儿一边做东西一边出售。我记得有一个人,做得一手漂亮的木雕。他问你要什么,你说:“一张人脸”。于是,他就从一节树干上取下一块木料,把它切开,雕出一张不同凡响的脸。你可以面对面地看着他干。我就坐在那儿,看着人们一个接一个地走过来,让他做点什么东西,他就一遍一遍的做着。
对塞内加尔的访问使我们认识到我们使多么幸运,也使我们明白了非洲文化传统对我们的熏陶。在戈尔岛,我们参观了一间奴隶住过的被遗弃了的旧茅屋,我们被它深深感动了。非洲人民给了我们勇气和耐力这两样礼物,我们永远也报答不了。
我猜想,如果摩城公司能够按他们的想法随心所欲的摆布我们的年龄的话,他们会让杰基停留在他们成名时的年龄上,而让我们其他人赶上他。——我想,他们也还想让我们再小一岁,甚至更小些,这样我就仍然是一名童星。这些也许听起来像胡言乱语,但这些话并不比他们过去一直用来塑造我们的方式更牵强附会。他们一直在阻挠我们,不让我们成为一个真正的,有着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主观追求方向的乐队。我们在长大,我们的创造力越来越强,我们有许多自己的想法,我们想要试一试。然而,他们总认为我们不应该拿成功的准则当儿戏。好在他们至少还不像某些人预言的那样,当我们的嗓音一变就抛弃我们。
需要指出的是,与公司其他的部门相比,录音间里似乎有更多的家伙,任何时候,都可能碰到一块儿,指手划脚,对我们的音乐品头论足。
我们忠实的歌迷们一直很喜欢像《我便是爱》(I Am Love)和《空中作家》(Skywriter)这样一些唱片。这些流行歌曲的旋律热烈激昂,加上有复杂的新式弦乐器伴奏,的确是歌曲中的上乘之作,但它们对我们已经不合适了。当然,我们不能唱一辈子《ABC》——那曾是过去我们企望达到的最高境界——但是,即使是年长的歌迷也认为它需要有所发展,我们也不能靠它吃一辈子老本。到了七十年代中期,我们已经面临被淘汰的危险,而那时我还不到十八岁呢。
当杰梅恩和我们老板的女儿黑兹尔·戈迪结婚时,人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说我们这回要常常得到照顾了。其实,当一九七三年《积少成多》(Get Tt Together)出来时,贝里对待它就像对待《我要你回来》一样。你也许会说,这跟我们的第一张单曲比起来简直有天壤之别了,《积少成多》中有强有力的、动听的低音和声,有更加尖利的吉他声,还有像萤火虫振翅一般嗡嗡的弦乐声。广播电台喜欢这支歌,但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