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进了身上的白裘,那裘毛不是弄得她脖口微微地痒,她一边挠着脖子,一边做着历史性的总结……
总之,她夏春耀是没有当通缉犯,享受刺激生活的命了,于是,她只好恢复到市井小民的生活,把先前准备毁容,整容的道具一并踢进了垃圾筒,开始对着春桃研究所谓清朝女人的婚后生活,春桃的男人经常在外头做生意,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她对此人能够忍受春桃这样的女人这么多年,产生了极其崇拜的景仰心理,却被春桃冷冷地回了一句:“说到‘忍受’这点,比不上你家男人,也没人比得上你家男人,那才是男人中的典范,男人中的极品,男人中的男人。”
“……你是在夸他,还是在骂我……”
“不怪你,他自找的。”
“……我觉得你还是骂我……”
事实证明,春桃就是在鄙视她,不过,也着实不能怪她,她桃一个大小靠绣线,女红吃饭的家伙,天天绣啊绣,外加显示她修身养性的女人味,是无可厚非的吧,可是她夏春药就不同了,记得有一次,她为了显示她还是个够资格的雌性动物,硬是人大体相当那里掰了几根针,去自家男朋在面前显摆,还非常有目的性地硬要坐在人家身边绣啊绣……
当时他拿着一本书,什么天文什么像的,正坐在凉亭里翻的起劲,看着她捧自己的衣服非挤到自己前面来,也不言语,只是等他一本书看完了,她也彻底放弃了所谓雌性动物的基本原则,趴在人家的腿上睡得口水横流,等她醒来,年着他正拿着自己衣服上被她绣上去的那索黑球冷笑……
“没想到,你也对天文有兴趣……”
“啊?啥天文?”
“日全食。”
“……”
自从受到残酷的打击,她把那件日全食的压在箱底,顺便发誓再也不搞天文研究,还好只绣了一个黑球,要是下次心血来潮,绣了个太阳系给她,那就太华丽了……
所以说,她放弃家庭妇女的职业好多年了,现在来鄙视她没女人味也已经病入膏茺,徒劳无功了,她的形象早就定型了嘛,他都不嫌弃她了,她干吗给自己找麻烦,她嘟着嘴巴,决定放弃姐妹情意,陪大体相当在家里发霉,顺便开排遣自己的视野,去找份工作来打打,顺便赚点私房钱,她是不期待能从春桃的受板心里拿到自己的零嘴钱,还是自力更生,艰苦创业吧,反正都没人通缉她了,这就说明她还是先进合法的公民嘛!
她拿着自己的履历表四处乱闯饭庄;询问要不要厨子;好几个掌柜抱着性别歧视;看都不看她一眼;就把她一脚踢出大门;只有一个女掌柜;抱着平衡心理问了几个问题;对她进行了初步面试……
“做过厨子么?”
“做过做过!”她头点得非常没有尊严……
“在哪家饭庄做过?”
“皇宫呀。”这个经验值可以加分到死了吧。
“……你莫非做过御厨?哼。”
“是啊是啊!”呃……那声冷哼是什么意思……
“……你最拿手的菜是啥?”
“蛋炒饭!”
“……好了,大门在那,你可以滚蛋了。”
“……”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她这货真价实的工作经验,当初真应该找雍正大人签发一份在职证明,至少证明她是个从不说假话的老实人……
原来清朝的就业趋势也这么紧张,阿门,看来她还要当好长一段时间的待业一族,没有经济来源的人生好凄惨,为了找工作,她决定不择手段,在下一家面试的时候,把她早年的“美女脱衣”秀出来博取好感分,主意打定,她转身就往下一家酒楼跑,等站定才发现,这条街上唯一一家她还没有染指过的饭庄,竟是她长期谈恋爱的御用场所,被她几次视而不见地走过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