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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4 / 5)

子在五儿脸上划出一道血痕,五儿却恍如未觉,愣了愣,一下子跪下,头低低的贴着地面,“你怎么做事的!”王娴跳出来骂道。

五儿却只是在地上缩着不发一言。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像一团废弃的抹布,小小的缩在李君脚边。

突然她抬起头来望了李君一眼,眼珠黝黑,双眼却似一口古井般。李君突然觉得心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有什么名酸涩的情绪从心底流出来。

果然,他不记得自己了。

太多的场景,太过汹涌的感情,一遍一遍从脑海中闪现,

那温度,那眉眼,那誓言,引人飞蛾扑火一般,一次又一次在梦中盘旋,纵使灼伤了翅膀,纵使灰飞烟灭,也要追逐片刻温暖。

缤纷的色彩归于空白,梦被戛然而止。

从床上坐起,五儿环视四周,整个人有些恍惚的不知今夕何夕了。梦中的场景还在脑海中掠过,疼痛的感觉太过真实,五儿忍不住摸了摸心口。心还在跳着。

待脉搏渐渐平息,五儿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全身酸软的厉害,完全使不上力气,摸着头上的温度烫的灼人,原来是发热了。

烫成这样,也不知何时能好。

没办法只能懒懒的躺回去。一躺下便觉颈肩凉湿,伸手一摸,原来枕头早已湿透。忆及梦中所经历的,心都不住抽痛

五儿只得将枕头抽出来,放在一边,再重新躺下。

月光似练,透过小小窗口零碎的散落在地上。

同屋的婢女还未回来,四周寂静无声,透过窗子,可看见窗外一轮冰月。五儿拉上被子,就这样望着窗口。

五儿就这样一直看着,就一直望着着,泪珠儿却不停地流下来,五儿忙不敢再看,捡被子拉过头。

王娴放下了绿纱窗,剪了灯花,坐下来,绣着手边的一个荷包。十指灵活的穿舞,一针一线细细的绣出一个“君”字,绣完后,盯着那个字看了好久,忍不住用手附上那个字,轻轻摩挲着,唇边不由带上一丝笑意。

又想起今日表兄夸奖那个奴婢所熬的那碗药,心里一阵怪异。还好自己马上就把她要过来了,要不然指不定惹出什么祸端呢。

随即,王娴暗惊自己这是怎么了,一想到有关李君的事就心绪起伏不定,忽喜忽悲。

“世间男子多薄凉,切记勿将满腔衷情辅以一人”娘临死前拉着自己的手,万千叮咛都只化作这一句。

难道自己要辜负娘的嘱托吗。

闭上眼还能想到娘死时的惨状。自己一个人握着娘的手,看她慢慢咽气,帮她闭上到死也不肯闭上的眼睛。

已有前车之鉴,自己却怎么,还是会放不开呢。

王娴叹息一声。手中的荷包就像一个无比沉重的包袱。

夜已经很深了,李府的会客厅里却还灯火通明。

“关于的马匹贩卖一事,诸位可还有异议?”李君坐在正上方的主位上,扫视了一眼下面的商家,下面的人都面露难色,纷纷小声讨论起来。

为首的一个人站起来,先朝李君作了个揖,道:”北方正值战乱,南马价低马肥,买入北方定能获利不菲。这的确是一桩很好的生意。只是……这南北相隔路途遥远,一路上盗匪横行,恐不能安全到达北方。“

一个嘴边两撇胡子的瘦子在一旁摸了摸他的胡子,也冷笑道:“少东家年少,这做生意,讲究天人合一。光顺的天时可是不行的,这人和也是必须的。经商最忌冒进急躁,少东家此桩生意可是犯了大忌了!”说着看了一眼李君,见他并不说话,又道:“李府自从老爷走后已是元气大伤,少东家这等儿戏,将李府一干人的利益置于何地!”

旁边有人立马跳起来骂道:“你、你别太过分了!王昌!自老爷走后,少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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