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或者特别小，可以说是介于两者之间吧。
具体来说，金属牧草对于那些难以从地下开采的金属确实非常有用。
只需要将种子撒下去，它们就能发挥作用了。
然而，金属牧草也存在一些限制。
它只能对常见的金属产生效果，虽然其中也包括像黄金这样的贵金属，但金属牧草的生长周期实在太长了。
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牧草才能完全成熟。
此外，金属牧草的根系最多只能长到两米深，换句话说，它只能吸收两米以内深度的金属。
至于更深层的金属资源，则仍然需要通过传统的开采方式来获取。
考虑到以上种种因素，凌亮觉得与其自己使用这些金属牧草种子，倒不如将它们卖给别人。
也许还能在某些方面派上用场呢，比如用来治理一些受到重金属污染的地区等等。
没过多久，蓝亦安排的人便抵达了凌亮家。
他们身着神奇生物公司的制服，行动迅速而专业。
在打过招呼后，这些员工便在凌亮的带领下径直走向储藏室。
很快储物室的门被打开，里面堆满了大量的金属牧草种子。
凌亮指挥着他们将金属牧草种子搬出储藏室，放到开过来的货车上。
员工们神情专注，动作轻柔，生怕损坏了这些珍贵的种子。
在搬运的过程中，凌亮仔细地观察着这些人。
他们工作娴熟，配合默契，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凌亮心中暗自感叹，蓝亦派过来的人果然可靠。
当最后一袋种子被送上货车时，这些员工便向他告辞离开，然后将东西送到仓库那边。
由蓝亦开始安排剩下的工作，比如清点入库，还有销售宣传之类的。
......
随着金属牧草和健康大米这两样新产品的热销，神奇生物在互联网上掀起了一股热潮。
人们热烈地讨论着的独特之处。
有人对大米的高品质和健康价值赞不绝口，而另一些人则对金属牧草充满了好奇。
在水泽市的一个小村庄里，有位名叫李天的村民对金属牧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由于村子2公里外有一家电池厂，周边可能存在着一些受铅污染的土地。
李天灵机一动，心想：“如果金属牧草真如传说中那样神奇，或许可以解决这些被污染土地的问题。”
下定决心后，李天迅速打开神奇生物的官网下单了金属牧草种子。
当种子到手后，他毫不犹豫地前往电池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