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速度反而慢了下来。无奈之下,只得重新组织人手以中队编制轮流搬递巨石。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中过去了,总部的兵马仍然困在城中。
而此时,一营和四营的团丁正呐喊着向鞑子的骑兵冲了过去。
“杀!”团丁们发出震天吼叫,和鞑子骑兵冲撞在一起。
此时经过几番厮杀,鞑子的骑兵有些人疲马乏,挥舞马刀的双臂也酸涩肿胀。以前,他们的作战方式多是靠威慑。只要在敌人阵前冲锋,用铺天盖地般的气势压垮敌人,然后就可以在敌人的背后轻松的收割人头了。可是这次没想到,竟然将他们轻骑兵用成了重骑兵。这还算了,最让他们无法接受的却是,明明团匪的阵势已经被他们冲垮了,可是却没想到,溃散的团匪还能自发的组织起来,形成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战阵,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所以,鞑子骑兵们原本设想的用团匪前头部队的溃兵冲散他们后续的部队的想法破灭了。最后变的只是不断的敲着一个个乌龟壳。好在,只要时间足够,仅仅凭借着自己手中的弓箭也能将这些乌龟壳敲碎的。不过,这时团匪后方部队一改先前畏畏缩缩竟然突然变得勇猛起来。话说回来,若是一开始团匪的后续部队有这股势头,他们也不能轻易的从前后部队的交界处突入进来的。
无奈之下,一些鞑子骑兵只能调转马头冲向一营和四营的队伍。只是失去了速度的骑兵远远没有先前那么可怕的了。一杆杆长枪轻易的刺入马匹的腹中,带出一股股血箭和一块块内脏。受到严重创伤的马匹便带着背上的骑兵摔倒在地上,将一些不大走运的骑兵摔得七荤八素,轻易的便丢了小命。而鲜血浸湿的土地泥泞不堪,再加上满地的尸体武器更是让骑兵举步维艰。
一营和四营的突然发力让二营受到的压力大大的削减了。一夫拼命,万夫莫敌。战场上一些特定的场合上,只要是不怕死,弱兵也能打得过强兵。尤其是在这士气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的冷兵器时代。
只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营和四营的猛攻只是让鞑子措手不及了一下,但是不多时,鞑子的箭雨和火铳的弹丸便落在了一营和四营团丁们的身上。原来,在鞑子弓箭和火铳的双重打击下,一个个长枪阵只能悲壮的死在冲锋的道路上。而为数不多的弓箭手因为只能覆盖式攻击而不会精准射击,所以在无法形成规模后最终被鞑子的神箭手逐一消灭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那些胸牌等级高的团丁再怎么叱喝威逼也无法维持枪阵了,最后一营残余部队自发形成的长枪阵终于崩溃了,团丁们纷纷四散开来。大多数都是往一营和四营的方向跑去,也有的选择没有人的方向狂奔而去,看情形是不打算回来了。当然,也有昏头昏脑的跑错了方向,结果跑去鞑子的刀口下白白送死了。
而这时,一营和四营的部队在受到鞑子的弓箭和火铳双重打击下,还要受到友军的冲击,阵列已经摇摇欲坠了。
“杀!谁敢冲阵,格杀勿论!”几名带队的大队长纷纷叱喝道。
只是冲阵的友军同志实在太多了,即使他们狠下心来厮杀一番也来不及了,结果也只是便宜了鞑子。
如此,几名大队长也只能悲壮的发出一声呐喊。
“冲啊!”
带着队伍放弃了阵列,冲了上去。
一营和四营的团丁和溃逃的二营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