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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2 / 5)

拥有的强大的信息不对称优势呢?在上海没办法获取‘第三套报表’和仅仅拥有证券三大功能中最次要的交易平台功能的情况下,上海也没有完全的优势吧?并且,他们的杂志在2006年强调外滩金融中心的地位,和目前上海对外滩的改造地位完全背道而驰,对于这样的结果是杂志社的判断失误还是government另有打算?这真是我的个人问题。哦,bytheway我这里有《当月时经》从2004年到2008年的简报整理和笔记,如果顾源需要,我都可以提供给他。”

顾里像是新闻联播的播报员一样,看着摄影机镜头下面的提字器,噼里啪啦完成了自己的演讲,然后幽幽地起身倒了一杯水,表情优雅地喝了起来。

院长抬起头看了看顾里,笑了笑说:“确实用抽签决定太不专业了。”

走出学院大楼的时候,顾源恶狠狠地对顾里说:“你学你的会计,和我们金融系凑什么热闹。

顾里径直走到车子边上,回过头来,对顾源说:“非常不幸的是,我在四年里面修完了双学士,更不幸的是,我的另外一个专业是国际金融学,最最不幸的是,其中金融地理学科,我的成绩是A++。”她顿了顿,说:“过来开车啊,你愣什么愣。”

顾源黑着脸,拉开车门坐进去,恶狠狠地说;“2004年到2005年的剪报都是我帮你剪的!”

顾里回答他:“送我去学校后门。”

顾源显然被顾里的镇定打败了,他深吸了一口气,“Bitch!”

“Whore!”顾里从包里摸出墨镜戴上,冷静地还击。

顾源一脚猛踩油门,在车飞窜出去的同时,顾里的头嘭的一声撞到后座椅的靠背上。

然后几天之后,当赖光信正式出现在我们学校的时候,顾里同学却完全丧失了她的理智和冷静。她在等待上台访问的候场时间里坐立不安,走来走去,反复上厕所,不停喝水,一会儿抓我的手,一会儿扯南湘的头发,就差没有脱了衣服倒立在茶几上尖叫了。在上场前的最后一分钟,我和南湘真的担心以她现在的状况,等下搞不好真的会在台上大小便失禁。于是南湘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顾里,西方最伟大的经济史学家威尔说话,当你在刀尖上看见远处的黎明,那是你羽化前的一次斯坦克里式的跳跃!所以!勇敢地去吧!”

顾里激动地回过头来,两眼放光:“南湘!你说的太好了!艺术家就是不一样!”说万分激动地冲上了台。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在说“艺术家就是不一样”的时候格外地瞥了我一眼。

我酸溜溜地望着洋洋得意的南湘,问她:“威尔是谁?什么是斯坦克里式的跳跃?”

“我怎么知道。随口说说而已,她不是就爱听这种么。”南湘冲我翻了个白眼。

我被激怒了,于是我迅速地在人群里找到唐宛如,朝她走了过去。

访问非常的成功,整个学院的那群对数学有强迫症的疯子掌声雷动。当然,其中包括我、南湘和唐宛如三个鱼目混珠的。

访问结束后,赖光信亲切地握着顾里的守,表达了他的无限欣赏,同事也对顾里发出了“来我们杂志社”的邀请。

顾里端庄地微笑着:“我一定认真考虑。不过之前给你们杂志社写过稿子,但你们那个编辑却因为我给算错了稿费而迁怒在我头上,从此都不再发我的稿子了,让我有点受挫呢。”

“哦?我回去查一下。放心,以后你的稿子来了不用审也可以发。”赖光信笑得像一个慈祥的长辈。

我和南湘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南湘抬起兰花指,指着顾里:“她就是一只蝎子。”

“没错。”我认真地表示了认同。

“她是蜘蛛。”突然从我们身后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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