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其他事情与他和干。
萧天允衣袖一挥,帘子从巫磊毅手中落下,“你若要回去就下车,没人拉着你。”
巫磊毅蹙眉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萧天允,无奈的摇摇头,忽然,一只白鸽自窗户飞落在巫磊毅肩头,他熟练的取下鸽子脚上的绢帛捻开一开,嘴角微挑,将鸽子甩手放飞出去,随手将那绢帛放到萧天允面前。
萧天允低头一看,“不救愁儿,休想娶我女儿。”脸色一变,伸手就要夺过,却被巫磊毅闪开。
“磊毅觉得,师兄如此爱护公主,太子又是公主亲弟,爱屋及乌,师兄定也不会放着太子不管的,我们还是先启程回山庄别院吧。”巫磊毅朗声道,丝毫没有提及他被巫王威胁一事,也算是给了他台阶下。
萧天允心底暗骂了一声小狐狸,沉声道,“去别院。他最好是死了的好,否则活过来爷也要掐死他。”说完,萧天允便不再搭理众人,闭上眼睛养神。
巫磊毅闻言挑眉,不过他总算是答应了,心里虽然着急,但也松了口气,从这儿去别院半天时间该到了,他走前曾将公主特制的药丸留下,有它在,太子应该无碍。随即挑开车帘,对着一旁兀自沉思的瑞王道,“瑞王爷见谅,太子有难,公主和师兄必不会袖手旁观,王爷可愿一同前往,叔母也在别院。”
“许久不见母……母亲,本王倒也想去探望。”险些要说母后,可作为南朝王爷,何意的称呼似乎理所当然,又好像极为别扭。两年前母亲带着妹妹出走天山无涯,天下皆知,却是让他们遍寻无踪,从重逢之日起,离多聚少,更是连想念之情也无从诉说。又是都有些羡慕妹妹,随时公主身份,却可以在外逍遥自在,无拘无束,还有母亲相伴。
“那正好,有劳靑戈姑娘,即刻启程。”
鸣烁识趣的将马扔给一旁的钊焱,然后一咕噜跳上马车,紧挨着靑戈坐下,抢过手中的缰绳,“驾。”马鞭一挥,马车顿时冲了出去,瑞王和钊焱打马在后。只是瑞王心中郁结,这从小到大,还是头一次自己在外面骑马吹风给人当随扈,而让人坐着马车在他面前逍遥,父皇都没如此大的架子,这该死的萧天允,还没娶到自己妹妹就敢这么对他这个二哥,想娶他妹妹,没那么容易,定要让他吃点亏受点教训,否则以后对君诺不好,就算是自家妹妹喜欢的人又如何,真有什么他们还不悔死。
靑戈斜睨了一眼一脸释然且有些愉悦之色的鸣烁,心中暗暗感叹方才的巫世子,此人虽面上平和温雅,骨子里却有一种倔强和执拗,还有些小霸道,难怪会和主子交好,这就是主子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
看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天空中忽然降下了鹅毛白雪,簌簌而落,越来越大,渐渐迷糊了灵舒悠阳的眼。已经习惯了春衫度日的时节,却不想诅咒一破,苗西皇城中不变的春日却开始与外面的时节相适应,下起了数十年来的第一场雪,而这雪也不同于几百年前困乱苗西的诅咒之雪,而是淡淡的凉意渗透,并无彻骨的风寒侵蚀。
只是,他再也看不到那人儿的身影,大雪迷了灵舒悠阳的眼。想着今日清晨与父皇的谈话,心中不免酸涩。一切都是他算计好了的,在昨夜危机关头让他自己选,是要江山天下,还是要美人在怀。有那么一刻,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将她夺过来,拥她入怀。可是淳笑身中魑魅之毒,朗氏一族在昨夜蠢蠢欲动,他就算不要这江山天下,也不可能不顾亲妹死活。
他的父皇……又再一次做着自认为为他好的决定,然后将他的心一刀刀的凌迟,直到他心死如水,遍体鳞伤,他才会觉得,这才是一个令他满意的帝王之选。
选择对于他来说,从来都是如此的简单,当年利用、牺牲他的娘亲是如此;后来利用淳笑,骗她自己戴上骨锁,说是为了他这个哥哥,为了苗西江山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