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不敢听皇家的秘闻,也不想听,就对李渊说:“太上皇,她已经死了,现在不去阴曹地府,而是徘徊人间这是不对的,尘归尘,土归土,您还是送他去投胎去吧,重新做人有何不好,尤其降生在盛世,也算她的造化了。”
李承乾告诉云烨,太上皇其实是被以前的一位妃子的鬼魂所迷惑,每夜都来向太上皇索命,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原因,导致李渊连觉都不敢睡,因为只要闭上眼睛,那个妃子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
其实这种病,只要让李渊看到那个妃子的模样就会消解,所以云烨让画师用姜黄在黄裱纸上画了一位简易仕女图,只要画上代表性的装饰,就足以蒙混过关,比如那只飞凤簪子。连长孙都信以为真。
李渊稳下心神问云烨:”如何送她走,你替我送送她吧,我毁了她一次,不想再毁她第二次。“云烨笑着说:”都说死亡恐怖,可是没人死了之后再跑回来告诉您,我们对自己不了解,不知道的事情总是充满了敬畏,死亡不一定都是坏事,说不定是一个新的旅途,新的开始。“”真的?“李渊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家师说过,我们活着的不只是肉体,还有灵魂,肉体死亡了,灵魂哪里去了?您刚才看到的就是灵魂,她没有灵智,只是依靠本能不愿意离开自己以前熟悉的地方,所以我们送走她不好么?让她重新开始自己的生命旅途。“云烨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弹了一下黄纸,立刻,一股蓝色的火苗凭空出现,吞噬了那张黄纸。
李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在为那个妃子送行。
(未完待续)
第五十节 门神
李渊目光呆滞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无意识的捏着一张麻将牌,回手把那张五饼踹到怀里,对云烨说:“开始吧,我需要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她对我的惩罚还不够,我得多活几年,多遭些罪才能去见她。”
云烨很想捂住耳朵,这些话能不听还是不听为妙,李二的脸都阴沉的能拧出水来。
“太上皇说笑了,您春秋鼎盛,陛下,太子对您恭顺有加,是该养好身子多看看这锦绣江山。您现在已经无碍了,想睡觉就睡吧,听说您晚饭都没有吃,我让厨子熬了些新鲜的莲子羹,热热的喝了,再睡一觉,明日醒来,又会是一个艳阳天。“云烨从门口的食盒里取出一碗加了麻沸散的莲子羹,端给李渊说:”这碗羹汤里微臣加了一些有助于睡眠的药物,您喝了以后,会很快就睡着的。“李渊不做声从云烨手里拿过瓷碗,一小碗粥三两下就灌了下去,抹了一把嘴笑着对云烨说:”不错,粥熬得恰到火候,就是有一丝药材的苦涩,影响了美味。“说完就靠在矮榻上的靠枕上闭上了眼睛,不一会,鼾声响起,两位内侍轻手轻脚的把李渊放好,给他盖上毯子,李二招招手,除了伺候李渊睡觉的内侍,其他人都随着李二走出偏殿。
大殿外面寒气逼人,刚从温暖的房间走出来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
李二站在白玉栏杆前,拍拍栏杆上的狮头雕塑,幽幽的声音传来过来:”云烨你也打算对朕用你的那套鬼把戏吗?“”父皇,那没什么奇怪的,就是一张姜黄水画的人像,麻将上,酒水里有一点碱,两者相遇就会变成红色,是一个很简单的化学实验变化,云烨不过是做了一点变化而已。“李泰刚刚吃了云烨的半只鸡,所以跳出来替他解释,事实上这种牵扯神怪的事情由李二自己的儿子戳破最好。
李承乾又说:”云烨来的时候就说,皇祖父的病是心病,需要心药来医,麻将牌是孩儿趁大家分神的时候换上去的,云烨说前期需要保密,所以孩儿就没有说破,请父皇降罪。“”特殊的病就该有特殊的治法,云烨做事不拘一格,天马行空,朕心里只会高兴,哪里会去怪罪他。“长孙愁眉苦脸的说:”你们就不该把这件事情揭破,你父皇知道了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