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你痛……痛就要叫出来……”
迷蒙间,易丙辰听到一声声男性的低吼,夹杂着不成段的话语,浸满情欲的靡靡,然而,听到这个声音,易丙辰心间却涌入一股股似甜又苦的味道,如同想念一般,五味杂陈。
伴随着那一阵靡靡,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后穴之中,缓缓律动,规律的抽插,因为心智的回归,那异样的酥麻感觉渐渐变得清晰,直到那酥麻夹杂着痛楚与神智做最后的对接,易丙辰才稍有所悟,他终于意识到正在他身上发生的是什么事情。
“……嗯……痛……”当坚硬的长物再次抵住易丙辰的顶端,他终于无法再自忍受,轻哼出口,却在这声呻吟溢出之后,抵在后穴之中的长硬之物猛然僵住。
穴内柔软的息肉包裹着坚挺的热硬,易丙辰可以很明显的感触到那热硬的每一分每一寸变化,僵硬在片刻后缓释,就如同它的主人,由惊异转为惊喜,又由着那惊喜一点点侵蚀到彼此的心里。
“易,你终于醒了!”有人从背后覆住易丙辰的身体,温热的,还带着残留的汗意。
易的身体为着这个声音和背后突来的温度而颤抖,他不确定地轻声问道:
“你……你是晷宫立文还、还是昌延神君……”易丙辰此时的思维并没有他神智那般清晰明澈,反而纠结了万千麻线,只这一刻根本寻不出头绪在哪里。
“你说呢?”背后的人喉中微不可辨地泄露一丝笑意,接着他的唇就像他此时的身体一样,攀着易丙辰的身体,从背脊缓缓游移,直至到了易丙辰的颈侧才算停了下来。
我说?如果知道我怎么会问?不,是不该问的。
易丙辰终于发现自己犯了怎样的一个错误,无论是昌延神君还是晷宫立文,他们都是一个人,自己想知道的,并非这个,而是,此时,是在天界,还是在晷宫国。
天界……晷宫国……
易丙辰脑中如有电闪,几丝清明掠过眼波,曾经的一幕幕,都如磨砂的电影一般在头脑中独立成型,无论是天界所发生,还是晷宫国所经历,都彷如是昨天才有的一般,那么清晰,却因为时空的交错现出那么的非同寻常。
“这里是哪里?”如果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不是就能够判断自己现在究竟是天界的易,还是晷宫国的易丙辰。
“莫语·独情。”覆在背后的温度空出一只手来,在易丙辰的背后轻抚慢揉,就好似许久没有吃过肉的食人族,在见到肉的那一刻,不是疯狂的褫夺,反而是慢条斯理的探究出它的每一处隐匿。
“莫语·独情……”无从理会在自己身后温柔抚摸的那只手,易丙辰眼神飘忽地询视着自己所处的地方。
宽敞的洞穴,因为点点荧光而显得格外幽静明朗,置身在此处,和梦游在爱丽丝仙境里的爱丽丝无甚差别,周身弥漫着莫语独特的酒香,冥远萦绕,易丙辰发现自己竟身无一件衣物,酒水柔柔激荡,漫射出一圈圈颇具质感的波痕,那波痕在碰触到两人的身体时,又自向着另外一方向波荡开来。
难道,自己这是在天界?不,天界哪有那个千年古树洞,那是……妖界?
妖界!脑中一瞬电闪过自己坠入云海的那一幕,是洛心,全是洛心,自己之所以会坠入天之涯,完全是因为洛心的诡谋将昌延神君逼迫进了那苍茫无际的云海之中,自己才最终选择了黄泉路上的陪伴。
不,怎么可能是在妖界,身后的人不是洛心,所以……
“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或许,这是唯一的可能性,只有自己死了,昌延神君也死了,两人的魂灵才有共赴这酒池的可能。
背后轻抚的手一顿,继而热烫的呼吸喷洒在易丙辰的耳侧:
“如果你死了,我还怎么活?”语罢一条粘湿的舌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