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对郡主怨念更深。把他的桂花酒拿去也不说一声,就想这样不了了之,把他们置于何处,以后让他们有何颜面在府里立足和安身
此时,从郡主的寝宫里随风飘来了一阵桂花酒香,搅得他心里的火气更大了,忽的一下站起来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你想冷战化之,我偏不如你的意。
他狠狠的盯着门,恨不得把门一脚踹开,把罪魁祸首揪出来兴师问罪:“你出来”
里面没有任何回音,除了他嘶哑的声音以外,就是风扫落叶的“唰唰”声。
他气得额上青筋直爆:“你个恶女出不出来,如果不出来,我就把门踹开了。”
“这个门是紫檀木做的,紫檀木贵如黄金,门踹坏了如果是别人我会要他赔一万两,你只需赔一千两银子即可,余下的就当你付了酒钱。”屋里传来了甜甜的女中音。
曹凤气不打一出来。扯着嗓子嘶吼起来了:“你只是要一杯酒喝,为何把精心酿制的十几坛酒都拿走了,一坛也不给我留,你个刁蛮任性的恶女。”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你讨要一杯酒你也不给,你才小气,桂花酒是女人的幸福酒,女人越喝越幸福。这些酒就应该是我喝的酒。“
曹凤气的眼直翻,酒也被她拿跑了,还说他小气鬼,他扯起嗓子吼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把酒还给我。”
“酒放在府里。你想喝就来讨要。”
这是何状况?明明是他的酒现在变成了想喝就找她讨要!主人变成了乞丐,曹凤气的脸色发青,胸腔的怒火腾腾升起,他奋起一脚,紫檀木门“哐当”一声被他踹开了。
一眼看去:
眼前是一块随风飘荡的白纱幔账挡住了视线,沿着门槛用朱砂颜料画着两条笔直的线,隐没于白纱幔账下,笔直的通道里写下了两行字:此路是我开,此纱帐是我挂,要想过此地留下买路钱!
白色幔帐在曹凤的眼前飘荡着,似在嘲笑曹凤胆小怕事此路不敢过。
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她除了爱银子还爱什么,不就是想讹诈我的银子吗?
“哼”看她耍何花招?
曹凤火大的一把扯开白色纱帐,还没有等他发火把纱帐甩出去,就愣住了。
入眼所处:
隔三米远的地方,从上而下垂下了一幅黄色纱幔,纱幔前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张白纸,上面写着,门踹坏了赔一千两,白色纱幔扯坏了赔一千两,付银二千两可通过第二关。
岂有此理。
这个贪财的女人成心在找茬,谁的便宜都想占,今日绝不会如她所愿,让她称心如意骗财骗物,逍遥自在的过日子。
他一把又拽下黄色的纱幔,怒不可遏的喝到:“要银子没有,要命有一条,今日谁敢挡我的道,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此等雕虫小技岂可胡弄与我。”
说完一脚把桌子踢得稀烂,碎裂的桌子四处纷飞毫不留情的刺破了黄色幔帐。他从空中接住了掉落的碎木,一甩手钉在了屋梁上挂着的绳子,“哗”的一声脆响,黄色纱幔轰然垮塌了,扬起了一屋的灰尘。
这个女人今日是与他杠上了!
真正的是欠揍!
入眼所触;
是一片飘动着的红色的纱幔,纱幔上垂挂着一幅画,画中的美女睡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纱,若隐若现露出无限美好的风光。画的旁边写着:
“春光无限,不宜入内。”
曹凤视线被画中的美女给吸引住了,冰冷的神情挤出了一丝暖色,他的喉咙上下滚动着,发出了吞咽声。
听到他的吞咽声,红色幔帐内传出了“扑哧”嘲笑声。
忽然,一阵风从洞开的门吹过来,红色幔帐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