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
西娜是高登和米亚洁丝的母亲,从她被昂斯特的父亲抛弃后,便自暴自弃地四处寻欢,嫁过的四任丈夫却从不守妇道,几乎叫得出名字的政商名流都与她有过数夜风流。
“很快就不是了,如果我决定提领出各大银行的存款。”敢和他为敌的人毕竟不多。
娇艳芳容愀然变色。“你是这么对待你的未婚妻吗?不念情分地伤害我!”
他身体里流动的液体果然是冰血,毫无人性。
“未婚妻?”
一声惊呼,董知秋神情愕然地捂着嘴。
***
“让她住一晚吧!”
因为天色已晚,又下起绵绵细雨,对路况不明的驾驶者是一大隐忧,基于人道考量,董知秋认为,不论米亚洁丝和丈夫有何情感纠葛,收留她住一夜并不为过。
可是昂斯特却为此很不高兴,他既担心米亚洁丝说出过往的那段纠缠,又不愿意妻子接近她,间接地暴露她未死的事实,继而起争执。
每个人都以为克莱儿已经死了,尤其是他祖母米兰达,她几乎欣喜若狂,不管他是否因丧妻而痛苦不已,立即着手安排他和她中意的贵族千金交往。
头一两年他完全不甩她,拼命工作来忘却心口的痛,他以为自己成功了。
没想到在一次聚餐中,他看都一名神似妻子的香港女孩,一时克制不住伤痛而喝得酩酊大醉,因此被逮到机会的祖母设计了。
一觉醒来,他身边多了个女人,两个人都赤身裸体,身上有明显的欢爱痕迹,那个人便是米亚洁丝。
第8章(2)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我的小花栗鼠。”他幽幽叹息。
望着妻子眉头不展的睡脸,昂斯特十分后悔和她吵了一架,如果可以向她坦白,他多想告诉她米亚洁丝有可能是当年谋害她的主嫌,她差一点害死她。
可是他什么也不能说,没有直接的证据只会引起恐慌。他只是无意间听见高登和友人提起此事,酒一下肚,他们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
虽然他有心追查,但事隔多年,很多物证都消失了,除非当事人愿意俯首认罪,否则难以查出犯罪行为。
越想越心烦的昂斯特索性起身,他先为妻子拉过被子盖住她受凉的皙肩,这才下床走到窗边,看着午夜越下越大的雨势。
烦躁的夜晚做什么才能消除心底的梦魇,他想到了楼下酒柜里的龙舌兰。
酒一如喉,烦恼皆消。
“怎么,想我想到睡不着,一个人独饮好排解寂寞?”一只柔若无骨的纤臂由背后攀向精健胸膛。
“拿开。”冷冷一抿唇。
水妖般诱人的笑声低扬。“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你特爱我在你身体底下呻吟,用我的热情融化你的冰冷。”
米亚洁丝十岁前就认识他,那时她就十分迷恋功课、运动全能的他。可惜她年纪太小了,不管如何在他身后苦苦追寻,他的态度始终不变,当她是爱疯、爱玩、不认输的小妹妹,不许比人忽略她的存在。
事实上,她也确实如此,敢玩、敢豁出自己,只要她看上眼的,就一定要拿到手,决不让他人捷足先登。
“幸好我早就习惯了你的冷淡,不然早被你冻伤了。”她轻笑地取过他掌中酒杯,以口就杯和他共饮一杯酒。“你的新欢满足不了你吧!要不要尝尝旧爱的滋味?”
一双碧眸闪着憎恨的妒光,怨他从不把他的心给她。
“不要牵扯上她。”一提到挚爱,他脸上的冰霜更盛,倏地抓在他胸前爬行的手。
“有这么宝贝她吗?连提都不能提,怕我伤害她,还是担心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让你睡冷床?”她不让,谁也不能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