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庞十庆转着眼珠说干吗是我们银行,银行是国家的,要是我的就好了。李煊又来了一个:听说一位储户来到银行:问你们银行一年定期的利率是多少?
回答说:
储户说:如果我一次存几十万可不可以优惠一点?
对不起,存款利率是国家统一的,是不能够随意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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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利息税能不能少扣点?
十分抱歉,利息税也是国家统一扣收,不能降低收取标准。
你唬谁啊?现在什么东西没有个批发价,折扣价的?把你们行长叫来,他过去和我是一个村的,小名叫狗蛋,我就不信,连这点面子他都不给我。
大家笑着问庞十庆:“你遇到过没有?”
庞十庆抬起头来说你们说的全不可笑,我给你说一个——
银行里抓住一只老鼠,行长说,给它下指标,看它还有功夫乱跑;纪委书记说,调查它,保证有事,否则跑什么?保卫科长说,打死它,谁让它闯入金融重地;外勤说,给它下指标,让它拉存款;内勤说,让它当出纳,不许上厕所,用摄像机对照它,用监控器看着它,看它还跑不跑。老鼠一听,倒地死了。
哈哈哈……还是你们清楚自己的行当。大家都是这样说
项宇腾也活跃起来:我听的是带点色的——
银行行长陪客户吃饭后,客户提出洗头洗脚,行长害怕,电话询问纪委书记,书记回电话:洗头不过肩,洗脚不过膝。客户听后,笑曰:难怪你们中间业务搞不好。
大家笑得更开心,庞十庆拿起一块纸巾揩着油乎乎的手对李煊说:“我也听过挖苦你们文人的笑话。”
马治国不失时机地插嘴:“文人们的事情最多,笑话一定不少。”
“不要以为你们文人是好人,其实全是道貌岸然的家伙。”庞十庆说。
——有一个年轻女作者写了篇文章拿给你们编辑请教,你们文人编辑看后两只贼眼在人家女娃身上乱转,尔后故意皱起眉头说:这篇文章上面两点比较丰满,下面一条水分太大。女娃不知其意问:老师你看行不行。你们文人编辑故做深沉地说:“日后再说。”
大家更是十分开心,笑得前仰后合,李煊用筷子点点庞十庆:“什么话从你们陕西人口中出来就变味,陕西人挖苦人最结实。”
庞十庆说:“咱们陕西人实在,人老实,说话做事都是实实在在的。”
李煊瞪了眼睛:“陕西人老实?我的天爷!陕西人是贼里打出来不要的贼。上天下锥子,你们会用剪刀接。”
韩大启也加进一句:“我搞不懂陕西人讲话一口一个‘贼’字,贼爸贼妈的。”
马治国说那是方言,就像这里的‘咱’字。
项宇腾脸膛通红:我给大家猜个谜语,谜面是:妓院开张,猜一编辑用语。
“俗了俗了!”马治国见他人并不热衷项宇腾的话,便于转变了话题,唉了口气说:“这人哪,快得很,转眼功夫几十年过去了。说20岁的男人是期货,30岁的男人是现货,40岁的男人是俏货,50岁的男人是过时货,60岁的男人是跳楼货,我已经七十岁了,就没我的事了。”
项宇腾不管别人对自己有什么看法硬要插嘴。是这样的:20的男人是直升飞机,30岁的男人轰炸机,40岁的男人战斗机,50岁的男人滑翔机,60岁的男人手扶拖拉机,70岁的男人手机关了机,80岁的男人电脑死了机。
马治国对最年轻的桑又田说:“你还是架轰炸机,给咱们好好轰炸轰炸。” 然后转向项宇腾:“你正是战斗机。”
大家都说三四十岁正是能干的年龄,有干劲,敢折腾。朱天新说那是敢胡来。李煊也说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