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女孩子洗澡很麻烦的,”安卉高声说道。
明扬独自坐在客厅里,听着安卉在卫生间里哼起歌声,想起了下午看的那部*电影里男女主角在浴池里柔情蜜意的样子,不由得心马意猿,一会儿*焚烧起来,起身推开卫生间的门,看见安卉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大概正在神游呢。
安卉听到响声,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抱在胸前,斥道:
“你干什么?你是不是入室劫色,我喊人了。”
明扬笑了一下说道:
“你不是说等水放好洗吗,”脱了衣服,躺进浴缸里。
安卉推着打着明扬说道:
“浴缸这么小,你等我洗好了你才洗吗。”明扬不由分说抱在了安卉,找到她的嘴唇狂吻起来。安卉还要说什么,但是已经张不开口了,放弃了抵抗。当明扬进入安卉身体的时候,她大叫起来。明扬停下来,说道:
“你喊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安卉娇嗔地说道:
“换我戳你试试,你看你那猴急的样子,说着把明扬推开,坐了起来:“你看你那东西,比驴的还要大,谁能受得了你。”
明扬“嘿嘿”笑道:
“你是不是时间久了没有用了,不适应了。”
“真不要脸,你就是不会说一句人话,”安卉骂道:“我的后背垫到浴缸的缸沿上了。”
“我以为呢,”明扬把安卉搂进怀中,两人静静地躺在温暖的浴缸里。幽蓝的壁灯发着柔和的光,室外不时传来一声声汽车的鸣笛,倏然而逝,仿佛小提琴的颤音,在寂静的夜里尤其显得清脆。
“我们结婚吧,”明扬说道,“我家忙得很,正要用人。”
“这样说你家不是要媳妇,是要佣人了,”安卉说道,“不行,我还要玩两年再说。”
明扬的一只手在安卉丰满的乳房上左右游走,她那圆圆的*,宛如两粒红红的樱桃,不时俯下身用嘴唇轻轻衔住。明扬感到下身又发紧起来,于是跃马提枪,又把安卉压在了身下。安卉急忙叫道:
“停,停”。
“又干什么”?明扬不耐烦地说道。
“你家有安全套吗?我差一点忘了,我大姨妈刚完,正是危险期”,安卉说道。
“谁家放那种东西,我的命中率不会那么高吧,”明扬说道。
“那也不行,我这块地虽然划归到你家门下,但是现在你还没有权利播种,”安卉说道。
“你所有权分的蛮清的吗,可是我现在就像下坡行车,停不了了,”明扬说道。
安卉直起身,让明扬坐在浴缸的缸沿上说道:
“那我们换一种方法,”她趴在明扬的腿间,将他的东西含在口里,轻轻地吮吸起来。
明扬微闭着眼睛,感受着安卉口内温热的气息,和舌尖轻轻的摩挲。过了许久,明扬睁开眼,看着安卉一起一伏的身子,一束长长的黑发从后背散落在胸前。明扬轻轻的怜惜的将安卉凌乱的长发拢在一起,想起了以往和她在一起*的情景,那温柔的神情,沉醉的情态,*心致。她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吗?她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吗?明扬脑海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正如周华健的一句歌词里说的那样:你这样一个女人,让我欢喜让我忧。
第二天,明扬把安卉送到车站。安卉坐上了去广东东莞的火车。
下午,奶粉供应商来送货。明扬让工人把奶粉卸进库房码好,已经七点多了,天基本上黑了。明扬吃过饭,洗了澡,打开电脑,看到大冰小辉他们都没有上线,大概是在加班或逛街去了,于是又去论坛里侃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就睡了。
睡梦里明扬梦见独自一人站在草地上,无边无际的草地上,大的吓人,一处处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