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了呀?”
时舟叹口气,便把自己今天被人划伤的事说了一遍。
明彪伸手托腮,“你说的这个瘦猴一样的男人我知道,叫胖二,早先是个街溜子,后来他娘凑了二十两银子,托关系给他找了府衙的这份差事。”
“哦,对了,他们家托的关系,就是何家!”
时舟无语,明明是个瘦猴,竟然起叫胖二,“所以胖二跟何家的关系很好?”
明彪说:“他有什么资格跟何家关系好啊?何家压根就不记得他这么个人给他找那份差事,也是冲着他爹那头跟何家沾点亲,到了胖二这一辈,何家就更看不上眼了,估计早忘了他这么个人。”
“但是胖二可是要千方百计巴结何家的,何家长辈他攀不上,何晨晖那个小、人以前做坏事,时常需要帮手,特别是有人报官的话,胖二都会从中周旋,那肯定是偏着何晨晖。一个想要找帮手,一个乐意巴结何晨晖,他们那种人就是臭味相投!”
明彪对于自己先前跟何晨晖、赵小武之流鬼混这种事,坚决不肯承认,“我跟他们不同,我先前就是被他们蒙蔽,还以为他们是做好事的,结果……呸呸呸!”
明彪见时舟不接他这话茬,有点心虚,当即说:“我现在就给我家里写信,让他们看看这几天胖二在不在大游山,如果胖二不在大游山,那么行刺你的那猴子绝对就是胖二,这世上长成胖二那样的人可不多!”
明彪付了加急费,快马加鞭只需一天就能到大游山了。
这时,有个婆子过来询问:“请问时舟时大夫可是住在这里?”
时舟回头:“我就是。”
婆子当即欣喜道:“哎呀,原来您就是时大夫啊。时大夫好,我是知府大人家的管事姑姑,我姓钱,我家夫人和小姐知道您来了通州,说什么也要邀请过去小聚呢。”
见时舟发愣,婆子转身指着楼下说:“我家夫人和小姐的轿子就在门前!”
原来林夫人和林小姐本打算去看时舟比赛的,没想到人太多了,她们压根进不去,最后只能败兴而归。
原本便听到有人说里面有个女大夫被人给刺伤了,这让林夫人有些担心。
这斗医大会的女大夫可不多啊,千万别是时大夫!
当林夫人看到时舟的手上裹着纱布的时候,当即“哎呀”了一声,“那被刺伤的人还真是时大夫呀!”
时舟叹气:“我这一趟来通州参加斗医大会,这一路上的时运都不太好,要么说遇到围沟村医闹报复,要么是半道遇到劫匪,差点丢了性命,到通州参加斗医大会,还不如进入下一轮,手又被扎伤了。”
林夫人不有分手把时舟请到府上,林不闲下值回来,还特地过来看了时舟,听林夫人说时舟还差点被围沟村的人报复,林不闲的眉头东都拧了起来。
“这围沟村村民之间相互包庇,关系错综复杂,这次若是不把他们一网打尽,这以后还得做乱!”
时舟皱着眉头:“好在我福大命大,可算逃了回来,我现在想着,我要是回大游山的时候,再路过围沟村,他们不会还逮着我打吧?”
林不闲冷哼一声,“他们敢?”
他看时舟一眼,“等你参加完斗医大会,回大游山的时候,围沟村还存不存在,都很难说!”
时舟听明白了这话的潜台词,林不闲对于围沟村一案正在收网,恐怕就这两天的事了。
只是不知道义勇侯府的陈二爷现在怎么样,若是义勇侯和慧真郡主放弃陈二爷,那麻烦就大了。
于是时舟说:“林大人,围沟村都是村民,而且都是敲诈钱财,他们这种怕是判不了重刑吧?若他们服完刑期,回去之后重操旧业怎么办?”
林不闲倒是一点儿都不担心,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