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两天丢的,医馆的狗崽八成还在他家中藏着,等攒够了数量,十天后还会送走一批!”
时舟拿着帕子的手十分稳妥,轻轻擦掉血珠,让小姑子用手指按了一会儿,分别止住几个位置的血。
原本就是针扎的小孔,按上一会儿后就停了。
时舟说:“你说我要是直接去他门上要,他会给吗?”
刘小妹急忙对她摆手说:“时大夫,千万别这么干。您不是本地人,刚到大游山不久,您是不知道,他们这种人,进了嘴的肉怎么可能舍得吐出来?您要上他门上去找,他铁定不承认,说不定还会闹将起来,还是您吃亏。”
“他偷了大游山那么多人家的狗,很多人也找上门,没有占着便宜的。他自己就是养狗的,家里还特地训了一批狗,专门用来对付上门闹事的人,谁敢去?”
时舟说有道理,又谢过刘小妹,才带着药箱要走。
时舟出门一看,发现傻子没在外头等她。
因为傻子是个男儿身,刘家有未婚女子,时舟就被时舟要求站在院子外头等,结果时舟出来一看傻子不见了,跑哪去了?
就在这时,时舟听到远处隐约传来狗叫的声音,她顿时汗毛直竖,傻子去赵家了?
她撒腿就往赵甲的住宅方向跑去,“傻子!”
她刚到赵家门口,就看到一只黑色的猎狗躺在地上,还活着,但不知为什么,嘴里一直在流血。
傻子手里掐着一直猎狗的脖子,正一下一下挥着拳头,满身是血的被两条黑狗咬着腿,正往院子里拽。
时舟单手开了药箱,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那几条猎狗就撒了过去。
旺崽身为山狼的崽,对给傻子泡药的药水都晕头转向,更别提这些猎狗了。
在出门之前,她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顺手拿了给傻子调配的药包,万一用的上呢?
傻子身上流血的地方,都是穿了衣服的地方,这就意味着傻子皮肤泡过药水的位置,这些猎狗并不喜欢,甚至有意避开,不肯直接下嘴咬。
那些药果然有了效果,那几条猎狗在吸入药粉之后,疯狂打喷嚏,随后出现了跟旺崽当初在水里泡过后一样的反应,全身不舒服,迫切的想要去掉身上的味道。
时舟急忙拽着傻子往后让,刚刚靠后的那只猎犬在打了两次喷嚏后,重新朝着傻子的方向追过来,情急之下,时舟对着那狗又撒了一把药粉,最后那只猎狗可算发疯似的跑了。
“时大夫!”刘小妹一家扛着锄头、铁锨地赶了过来,刘生根更是冲着最前面,一边警惕地盯着地上的狗,一边说:“你们快点走,我、我拦着这些畜生!”
时舟的印象中,刘生根是个怂包,他媳妇死的时候,他只会蹲在门外抱头嚎,被他娘刘氏骂,也不敢吭一声。
她倒是意外刘生根竟然跑来帮她。
“他们暂时不会过来咬人,帮我把他抬走,我们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刘生根应了一声,他探头朝赵甲家里看了一眼,转身对时舟说:“时大夫,赵家今天没人,我记得早上他们说是去亲戚家吃酒去了。”
时舟站起来就想过去,被刘小妹一把拉住,“时大夫,肯定不在他自个儿住的家里,他有专门养狗的地方,去也白去。”
时舟看着地上两只被傻子打到吐血的黑狗,突然问满身是血的傻子:“傻子,想不想吃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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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甲家门口停下一辆马车,一家人陆续从马车上下来,赵甲是第一个。
“大王、二王、三王、四王,我回来了!”
赵家的家在整个刘家村都是最气派的,高墙黑瓦,那可是仿在京城人家屋子修的。
唯一不同的是,赵甲最外层的院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