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机炸地球另一面的国家两个来回了。
李隆基使劲喘息几下,逐渐放松下来,他琢磨过味儿来了,还能怎地?光害怕解决不了问题,加快发展才是硬道理。
到时军事真的跟不上,无法抗衡,先称臣总可以吧。
小贝也悄悄跟小远说话:“真有厉害的国家?”
“或许吧。”小远不敢确定,接着说出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当我们用小棍把一块小石子拨开,去看藏在后面的蚂蚁的时候,或许有人正想着拨开地球,观察在他们眼中如萤的太阳。”
“那月亮怎么办?”小贝开始忧虑。
张小宝见李隆基暂时没别的事了,出声道:“陛下,天已晚,陛下早早歇息,技术部正在研究一种比蒸汽机更好用的东西,并想办法提炼石油,到那时,我军战力更进一步。”
“啊,好,好啊,朕明日一早,命大理寺、御史台和刑部提审罪官,秋闱到了,近几日你与鹃鹃好好休息。”
李隆基被刺激的已经不困了,又想不出有什么要说,挥挥手,命人把张小宝一行送出宫外。
张小宝兴致不错,还做了几样小吃,如干煸鱿鱼,铁板羊肉等等可以当成磨牙的零食来吃的玩意,带弟弟妹妹吃一顿夜宵,梳洗一番才各自睡去。
离秋闱还有三天,张小宝与王鹃回京的消息不胫而走。
有参加秋闱的举人高兴,也有失望者。
高兴的人想一展自己的才华,哪怕状元已经被预定,也可以争夺下第二,秋闱的第二,因张小宝参加,或许会成为别人心中的状元。
失望的人很好理解,他们没打算今次考上功名,只是来熟悉下考试气氛,免费吃住一个月,似乎不够尽兴,长安物价贵呀。
更有举人竟然掐着时间,到外面游山玩水去了,属于家中殷实之人,不在乎省下免费吃住的钱。
第三天下午,近傍晚,长安附近,有组织的书院也把学生送到京城。
眼见华灯将燃,于长安城南水道上,由西向动驶来一艘大船,船上旗幡招展,迎着落日的余辉,可见上有‘蒹葭’二字,登时间,码头处吵杂之声顿消。
学子们不出声,是想看看传说中蒹葭书院的人长相几何,平日里,夫子与师傅没少提蒹葭之事,使人心中不服,且欲一较高下。
三水县明明有水路直通京城,眼见蒹葭书院不走小路,而非走大道,不知怎般打算。
码头处的工人沉寂是因为第一次看到水上的大船,已往更大的船见的也不少,然,无论见过的船多少,都不比得眼前驶来的船。
以前看到的船,或行商走货,其上缆绳无数,多有磨损,或官富行在,色艳如春,或乘军列伍,漆黑似铁。
一点点欲靠岸的船,给人一种特殊的感觉,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具体不同。;
“色染秋实,如叶如枝,风吹微荡,霞耀温栀。其柔而不软,其刚而不满,其端而不壮,其簇而不紧。未舞心有动,无波自潺涌,恍惚天应远,定眸身侧葱。给人的感觉就像,就像……。”
一个学子帮码头的帮工们分析着来船的不同之处,说到后面,又不知该怎样形容,旁边有一个孩子,手拿枯黄的狗尾草蹦跳着过去,接着此学子的话。
“就像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对,对,是这般,是这般,船上阁楼的布局怎么安排的?颜色又是怎么涂的?竟然能给人一种春华秋实的感觉,似乎走过了四季,又不曾把冷暖忘记,这便是蒹葭了。”
学子摇头叹息,他面对的不是锋芒,而是深邃,船水相和,说久远,又近前。
蒹葭书院的船就在一片寂静,和期待的目光中缓缓靠岸,停泊于码头,直到船上有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