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望满脸幸福地说道。
“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詹小芳站起身来,脸上带着微微歉意对苏望和詹利和说道,然后离开了包厢。
詹利和看着侄nv的背影,突然叹息道:“小苏,你欠过别人的情吗?一份大大的恩情。”
“欠过,我一直在努力偿还着。”苏望毫不迟疑地答道。
“记得六三年,我刚十三岁,考上了县高中,可是家里负担不起两个学生,于是我那读高二的哥哥便主动退学,把读书的机会留给了我。六九年,部队到我们县里招兵,我和我哥哥都被选中了,可是名额有限,县里只让我们家去一个。哥哥又把机会让给我,留在家里继续务农,挑起全家的大梁。我在部队里提干,保送进工农兵大学,然后又转业回到了郎州。可我那哥哥却在农村里辛苦了一辈,好不容易盼来了好日子,可八六年却突然犯病去世了,只留下嫂子和侄nv。这辈子我欠我哥哥的太多了,我发誓,一定要把小芳培养成才。”
詹利和愣愣地看着前面的虚空,像是在自言自语道。
“几年过去了,小芳考上了大学,参加了工作,人也争气上进,再给她找个好归宿,我以后也有脸去见九泉之下的哥哥了。”
说完詹利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苏望一直在那里默默地听着,这时转向詹利和笑道:“詹书记,你放心了,詹部长这么优秀,一定有很多追求者,也一定能找到合适的伴侣。”
“小芳就是太优秀了。人一优秀,眼界就高了。俗话说,男怕入错行,nv怕嫁错郎。小芳父亲不在,我这个当叔叔的就是她父亲,我一定要会为她选个良配。”
苏望这时不好接腔了,只好默默地点点头。
过了两天,正好是周末,詹利和也把事情忙完了,打电话给苏望,让他当向导,带他和詹小芳去故宫和天安mén广场转转。
上午,石琳带着祝琦瑶过来了,她一看到苏望身后的詹利和和詹小芳,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了眨,眨得苏望有点心虚,连忙定神道,老子又没干什么缺点事,慌个锤子。倒是祝琦瑶用很警惕的目光打量着詹小芳。
苏望连忙出声道:“詹书记,这是我给你给提起的我的nv朋友石琳,这位是扶阳的老乡祝琦瑶,也在首外读书。这位是我们郎州地委的詹副书记,这位是郎州地区团委的詹部长。”
“詹叔叔好,姐姐好”石琳lù出贝齿甜甜地叫道。祝琦瑶听完介绍后有点惊慌,连忙招呼道:“詹,詹书记你好,詹部长你好”
詹利和打量了一下石琳,笑着点点头道:“小石同学你好,小祝同学你好。嗯,小苏同志还是蛮有眼光的。”
詹小芳也很柔和笑着地打着招呼,给人的感觉如同是如沐风。
在去目的地的路上,三个nv孩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就算稳重如詹小芳,听石琳谈及首都各风景点,各大学的趣闻,听祝琦瑶谈起王府井,西单东单“淘货”经历,不由也被深深吸引了,很快就跟两个nv孩眉飞sè舞地谈论起来。
到了目的地,三个nv孩更像是欢快的燕子,在前面不停地蹦来蹦去,欢声笑语撒了一路。詹利和跟在后面,也是神采飞扬,不时地指着旁边的景观,跟苏望热烈地讨论起来。
下午分手时,苏望跟詹利和告别,他晚上要坐火车回郎州。
“小苏,努力学习,我期待着你回郎州的那一天。”
“谢谢詹书记的勉励,我会继续努力。”走远了,苏望忍不住转过头看了一眼转身回驻京办的詹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