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了!”才不承认自己好奇得挠心揪肺。
连氏在北方很有名,不管是他们随处可见富丽堂皇的连锁酒店,还是时不时出现在头版头条奢靡风流的新闻,名流圈里总能见到他们的身影。
按理来说南北两方,姓连的和姓岳的应该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连狄哪里不选偏偏来了临城,虽然依旧是两边跑,但看目前的情形,他似乎已经考虑定居在这儿了。
而连星则是经过连狄才认识的岳铭章,的确比连狄晚,但奇怪的是,岳铭章可以无视连狄却没有公开表示讨厌他连星,连狄从交换回国时就一直默默喜欢着岳铭章这个男人的事……呵呵,连星知道的时候心里一顿阴暗的狂喜,天真地以为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但结果出乎他的意料又似乎正在情理之中,老爷子虽然把大少爷打了一顿还扬言要把他赶出家门,但那些股份却是提也不提,所以算来算去,连狄依旧是他们连家雷打不动的太子爷,他这个二妈生的小子依旧处在那个不尴不尬的位置。
倒不是没有想过利用岳铭章这个人,但是除了一开始的妄想,他很快就在和岳铭章越来越频繁的接触中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不愧是临城地产大亨的长子,优秀使然,不是他连星可以随便动的人。
想通了这一关节,两人自然而然成了好朋友,岳铭章时常会来他负责管理的酒店,他也不是没有去过岳家的老宅。
有那么一天偶然问了困扰自己很久的一句话,“人不出差,也来住酒店?”他是知道岳铭章给岳家老二设的门禁的,十一点对一个末成年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一个年满二十四五的成年人来说,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他来的时候,天气一般都不会很好,不是下雨就一定是阴天快下雨的压抑,不会晴朗。
连星讨厌雨水的湿气到了近乎丧心病狂的地步,往往才被提醒当天即早早打开了空调。
也因此,每次岳铭章来他的脸色都难看得要死。也不知道究竟是被那略显寂寞的房客影响了,还是真是只是因为糟糕的天气。
当时岳铭章是怎么回答他的,他已经有些想不起来了,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说,谁知道呢。
看了看窗外高楼大厦倒映的余晖,今天倒是个晴朗的日子,摊开桌上的文件,安静地开始剩下的工作。
严寒跟着岳铭章等着过安检的半道上,有些心不在焉地发现自己掉了个钱夹,里面还剩二百零五元整,一张公民身份证,还有一张照片。
“老板……”
“尊敬的旅客,前往XX的飞机因气流影响,需要延迟半小时出发,为您带来的不便请见谅。”
抽了抽嘴角的严寒看了看老板的脸色,这才大着胆子说道:“老板,您先在这儿等着,我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回来。”
岳铭章点了点头,握着手机和两张机票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额发下的眼睛让人看不透。
严寒很快就找回了自己的钱夹,或许根本就没有丢,他平静地回到岳铭章的身边,小声但坚定地说:“老板,去S市只需要一天就可以回来,今天是周五。你可以……不用那么急。”说完额头上见了一点汗,因为岳铭章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严寒也没有说错什么,这次的会议本来由他来出席就完全够了,岳铭章事事亲为虽然无可厚非,但在不足以调整好自己心态的情况下,试着休息一下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惴惴不安地等了片刻,严寒一愣,连连称是,“嗯,好的,我会注意的,到时候我会通知他的,哦,这个人我认识,没问题。岳先生你放心好了。”
交待完这些,岳铭章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头,“那就辛苦你走这一趟,回来后直接休息不用来公司了。”
严寒窃喜,稳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