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封,这种话我想我可以说,你需要一个人照顾。”
厉封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微微张着嘴看他,回神时抓了个水杯就大口喝起来,动作全乱了。
岳铭章看了一眼,轻轻地说:“这算是间接接吻?”似乎是笑了笑,又像是没有。
厉封措手不及猛得咳了一声,呛得到处都是,慌张地缩回手,在半道上被人抓住,抬起头就听他步步紧追,说道:“你一定不会去想,为什么我几次三番地出现又离开。”
厉封挣了几下没挣开,“我……”
岳铭章细细地观察着他的反应,默默地开口,声音像坚冰下流淌的水,全部汇聚到了同一个方向,汹涌澎湃急速地倒灌而下引起一场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所有的一切都将破冰而出!他说:“因为,我也会怕,我也有不得不屈服的命运。荒芜也好,繁荣也罢,对你,我认得很清。我喜欢你,这是十年前没有说完的话。我在向我表白,不清楚地说一遍,你永远有机会听不进去。”
叹息一声,把厉封的手缓缓地包裹在温热的手心里,“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身边,我不介意你的一切,唯有你再一次包容我。”
厉封猛得把手抽出来,一辈子这种话谁敢说!他没想到岳铭章会说出这些话来。
岳铭章浑不在意,淡淡地说:“三天后,在岳家,我等你的答案。现在,你只要陪着我,什么也别想。”
厉封讷讷无言,想说什么而说不出口,笨拙地呆坐着,像是默认了什么。
用完餐后,时间刚过八点,岳铭章和厉封来到停车场,他说:“我的车会让严寒开回去。他应该还在附近。你送我一程?”
正说着,严寒幽灵一样冒了出来,一脸古怪不敢往厉封身上看。匆匆扫过来也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扭曲得眼镜都像是歪了。厉封不知道他内心翻江倒海的变化,远离了岳铭章一步后才尴尬地打起招呼,说“你好。”
严寒顶着老板黑沉的脸色,头脑飞转,不敢有怨言,扶好眼镜语无伦次地说:“好好好,这个好。”频频眨着眼扫视厉封,眼珠子转得飞快。
岳铭章黑着脸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你可以下班了。”
严寒:“好好好,这个好。下班,对。”上了车子还不怕死地把脑袋伸出窗外,目不转睛地瞪着厉封,眨巴着眼,问一句,“那以后,还能请你跟我去摘杨梅吗?”
厉封一愣,点点头。严寒伸出四根手指头跟他比了比,留下厉封不明所以地发着呆,车子一溜烟开走了。
回头问岳铭章,“那是什么意思。呃,你要去哪?”
岳铭章想了想才遗憾地说:“送我回公司吧。他应该是说还有四个月才成熟。”半晌又接了一句。
厉封愣了愣,轻轻点了点头。车子很快就驶出了幽静的餐厅附近,来到热闹的街道上。
之后,两人并无交谈,只是等车子停下后,厉封刚转过头,就见一道黑影朝着他压了下来,嘴上一热。闭上眼前,看到的是岳铭章笑意盈盈的眼。
岳铭章的吻在厉封略显淡薄的嘴唇上辗转碾压,带着一股潮热。
岳铭章抽空看了他一眼,低哑地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低哑地说:“别紧张……把嘴张开。”
厉封茫然照做。刚一分开嘴唇,就感到一条温热的舌头伸了进来,他可以看到岳铭章纤长的睫毛轻轻扫过他脸颊的骚动,离得那么近,他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兴奋,他身上被引发的,热情的皮肤的味道,在心里带起一阵悸动。
好在岳铭章还知道分寸,亲了不到一分钟就离开了他的嘴唇,很短暂的欲望,有条不紊地进行直到结束。看着厉封通红的脸,心情上扬,打开门出去。厉封怔怔地什么也忘了说。
到了晚上,魂不守舍地从岳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