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咱还能去挖出来不成。老婆别气啊,会长皱纹的。”韩成摸索着抚摸着她的眉头,哄小孩般的语气终于让顾思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了就好,收拾收拾咱们出去狂欢,眼角膜神马的,都让它见鬼去吧!”韩成兴冲冲的往房间赶,顾思瑶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
韩成看不见,顾思瑶的眼睛却是好好的,所以她知道投射在玻璃上的自己的笑容有多勉强,也看到了韩成掩藏在笑容下不易察觉的落寂。
等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直到韩成已经去医院取出了脚上的钢板,合适的眼角膜却仍未出现。又是春天,韩成在等待中日渐沮丧,那种他反过来安慰顾思瑶的日子已经一去不返,烦躁的情绪已经让他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顾及她的情绪。
自卑和自我厌恶让这个男人变得像座移动火山,格外容易爆发。偏他的个性不允许他在别人面前出糗,每每情绪总是要压抑到众人离开。
床·事也开始变得粗暴,激烈,凶猛,每每都让顾思瑶苦不堪言,却仍旧心疼那个男人的日渐憔悴。
现在的韩成就像是一头困兽,满脑子都是如何冲出去,而忽略了陪在身边的同伴。
“……啊,轻点……”又是夜晚,顾思瑶颤抖着求着身上努力冲刺的人。韩成却只是激烈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不管不顾。
“韩成……不要,呜……”顾思瑶啜泣着,全身无力的随着他的冲刺而摇摆,白嫩的皮肤在韩成眼前晃动,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欲。
今晚的他格外的凶暴,从傍晚开始,到现在已经几个小时了,顾思瑶喊得连嗓子都哑了,却还是得不到他的一点怜惜。
这样类似强·暴的性·爱已经让顾思瑶彻底失落了快感,她只觉得两人相连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脑子里全部都是韩成没有表情的脸。这不是爱情,自己只是他发泄的工具罢了。
女人某些时刻格外敏感,意识到这一点的顾思瑶只是觉得羞耻,同情韩成,却又觉得自己无比可悲。
意识渐渐放空,只是随着他的动作无意识的发出濒死动物般的呜咽,等韩成意识到不对的时候,顾思瑶已经昏了过去。
他心里一阵发寒,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从她的身体里退出,鼻尖敏感地嗅到了血腥味,韩成摸索着碰到了她的花核,指尖只碰到入口,顾思瑶便痛苦地呻吟出声。韩成懊恼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他伤到她了。
顾思瑶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韩成是被怀中的温度烫醒的。她额头烫得厉害,全身都是汗水,头发汗涔涔的贴着额头。他吓坏了,摸索着去找手机,却无奈手上动作太大,将手机碰到了床下。
他急忙下床去捡,慌乱中手臂碰到了床头柜上的什么东西,手臂一阵剧烈的刺痛。好容易在床底摸到了手机,却似乎摔坏了,怎么按也没有反应。
韩成放弃了,转而去找顾思瑶的手机。一阵摸索,韩成终于找到了她放在床头柜里的手机。摸索着从列表中随便按了个号码,大半夜的电话居然通了。
“喂?”虽然经过磁化,韩成却还是一下就认出了那个声音的主人,齐北跃。
“……”
“喂,思瑶?”
“……”
“又不小心摁到我的号码了?”齐北跃嘀咕,顾思瑶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忘记锁定手机,然后经常接到类似的电话:“思瑶,你刚刚打我电话有事?”
然后她便一脸尴尬的笑:“不好意思啊,忘记锁键盘了,嘿嘿……”
正待挂断电话,那头却终于开了口:“齐北跃?”
“……”这回轮到齐北跃沉默了,大半夜的情敌用自己喜欢的对象给自己打电话,是什么意思?示威吗?
见他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