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谢光荣。
谢光荣就站在飞机一侧,身边是一台乌黑大气的大红旗,老爷子的二号车。
见到刘伟鸿高大的身影,谢光荣举起手来,挥舞了一下。
“谢哥!”
刘伟鸿疾步上前,和谢光荣握手,很客气地说道。
“走吧,主席在等着呢!”
谢光荣依旧满脸严肃,不芶言笑,与刘伟鸿略一握手寒暄,便即亲自给刘伟鸿打开了车mén。刘伟鸿坐了上去,大红旗立即启动,驶出了机场。
同机的旅客们看到这一幕,自然不免惊诧不已,议论纷纷,不知道这今年轻人是何等来头,竟然有大红旗接送。事实上,刘伟鸿自己也觉得老爷子给他的礼遇太“隆重”了。上一次政龘治风bō之后,老爷子出动过一回二号车,不过是在候机室外等候,还有林美茹亲自接机,说起来刘伟鸿有点沾老妈的光,这一回的脸而,却是完完全全给了他本人,直接将大红旗开进了停机坪。
“谢哥,老爷子jīng神还健旺吧?”
刘伟鸿坐在后排,问道。
谢光荣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司机另有其人。刘伟鸿眼下是享受完完全全的首长待遇。
“蛮健旺的,就是昨天睡得比较晚。”
谢光荣一板一眼地答道。
所谓睡得比较晚,刘伟鸿也能理解苏联政变太突如其来了,老爷子肯定在为这个事费思量,要不也不会这么急着让他进京了。估计昨晚上心绪不宁的,远不止老爷子一人。苏联发生如此剧变,最关注的自然是我国,其关注程度,更在美国之上。毕竟苏联是最“老牌”的社会主义国家,是社会主义阵营里公认的老大哥。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共和国高层,焉能不格外关注?
刘伟鸿忽然感到心情沉重起来。
虽然他这一回是博对了,但随着苏联解体,世界格局大变,整个共和国面临的“风险……却也因之放大了不少,今后的道路将更加艰难。
大红旗挂着特殊牌照,在首都城里畅通无阻,很快就驶进了大内,直赴青松园。
马国平亲自在客厅mén口迎候。
刘伟鸿见状,吓了一跳,连忙疾步上前,向马国平问好:“姑父,这个可不敢当。”
马国平微微一笑,说道:“迎接国士就该有迎接国士的礼节!”
刘伟鸿难得红了一回脸,笑着说道:“姑父,你怎么也开起晚辈的玩笑来了。”
马国平确实心情极佳。刘伟鸿那篇文章,引起了全国舆论界的大讨论,纷纷口诛笔伐,大有暴云压城城yù摧的气势。如今苏联发生政变,足证刘伟鸿的前瞻xìng和正确xìng。仅仅如此,也就罢了,但马国平身为中组部高官,岂能不清楚其中蕴含着的巨大“利益”?这个东西,运作得当,是能大有所为的。
刘伟鸿是老刘家的嫡系子弟,如此远见卓识,完全可以当做是整个老刘家的“功劳……。加上老爷子本身的巨大威望,前景十分乐观。
“呵呵,伟鸿,走吧,老爷子等着呢。”
马国平拍了拍刘伟鸿的肩膀,微笑着说道,眼神极其亲切。
只有马国平在青松园,刘成爱都未曾出现。眼下局势极其敏感,刘成胜身为省委书记,刘成家身为集团军军长,自然都要各安本职,不会在这个时候轻易离开自己的镇守的岗位。马国平被老爷子紧急召见,商议对策,正在情理之中。
刘伟鸿随着马国平走进偏厅,老爷子没有落座,而是拉着拐杖,在厅里慢慢踱步,双眉微蹙,似乎在思考着重要问题。
“爷爷!”
刘伟鸿站在mén口,恭谨地叫了一声。
老爷子抬起头来,看到刘伟鸿,嘴角浮现起一丝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