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过头,略微思索,“男孩就叫念君,女孩就叫思君吧!”
日日念君不见君,时时思君不忘君……
*********
时光毫不留情地从指尖流逝,六年转眼已过。
经过了几年的岁月,昔日皇宫的喧喧闹闹已不复见,只剩一片死寂,而这些都是为了配合玄禺皇上的心性。
这些年发生了不少事情。三年前,佳木斯举兵侵犯临近强国,带兵的正是玄禺,他在短短二个月间右破野平,左攻东钏、建佳,并吞了他们的国土,让佳木斯的江山扩展;不但在短短的时间内战功彪炳,每个人都为他亦正亦邪的作风给震撼,为他取了一个名号叫“冷面霸主”。
其实,这些并不足以满足他。
几年前,为了证明他不是靠皇兄的退位而有了接位的机会,他不断地攻伐强国,还大刀阔斧地整顿国家。
现在,他终于觉得够了的时候,才愕然发觉,这些年来,他的心灵一直部是空虚的,盲然的追求别人认同的同时,他已经失去了自我,为着别人而活。
他到底在做什么?
做了这些事究意是为了什么?
他问着自己,在拥有的物质愈来愈多的时候,他愈显得茫然空洞,那是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滋味。最近,他一直有这种感觉。
不知不觉地,他走出御花园,沿着几个曲折回廊,来到了他一直不愿再踏进的娇妍宫。
不知怎的,今天,他特别想她。
也许是因为孤独吧!他苦笑,关住了她,是想留她一辈子,可没想到,锁住的却是他的心。
经过了这些年,他这才想通,其实他并不恨她,恨的也许是自己,是他没本事让她爱上他!
关住她,是希望有机会能让她看到自己对她的盲目吧!
只是,经过了合妃的背叛、她的坦诚身世等等的事情,让他的本意变了质。
时间过得愈久,就愈没有勇气再去撕开心底的那片伤痕。
“嘻嘻,你来啊,来追我啊!”
一阵嘻笑的声音传入了玄禺的耳膜,打破他的沉思。
“念君皇子,回来呀,那儿不能去啊!”小豆子的声音在清脆如铃的童音之后响起,似有些无措。
“骗人,不是说宫里随便我去吗?”霸道的语气显得有些不满,可奔跑的脚步却已停下。
“念君皇子,你误会了奴才的意思,宫里是可以随便去,但是要由奴才带你去啊!”小豆子气喘吁吁的追上他,“呼,喘死我了,你可真会跑。”
“小豆子公公,为什么那儿我不能进去啊?”虽然乖乖的停下了,可小小的心灵中不免疑惑。
“那儿是绝对不能进去的,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小的可要人头落地。”
听到这里,念君就算想进去也不敢了,难得有人陪他玩,他不能害人掉脑袋。
听说他的爹爹权力大过天,是唯一可以杀人不必被捉起来的人。可是,他不想变成那样的人,因为杀了人会让亲人好伤心的,娘掉的眼泪已经很多了,他不要再让娘伤心掉泪。
“那好吧,小豆子公公,你带我去找爹好吗?”他哀求着。
小豆子大伤脑筋,这跟进了娇妍宫,然后掉脑袋有什么不同?想起皇上的怒气,他不禁一缩。
“念君皇子,你爹爹不在,出远门打仗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小豆子再带你去找他,好吗?”小孩子健忘,等皇上回来的时候,可能已经几个月过去,暂时骗过一次算一次喽!
“又出门打仗?真的吗?你当我是小孩子好骗哦!”他一副精明、十足小大人的模样。
“真的真的!等他回来会让你见到他的。”小豆子乐观地说。其实他心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