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选择了含糊其辞。
“可是这次考试不是难度降低了吗?”
杨班指着成绩单继续问道,
“为什么你还是没发挥好?”
“我,我不知道......”
我假装羞愧,看样子是骗过了他。
“基础不牢,看样子你还是有些浮躁。”
此后杨班对我进行了一系列有关于基础知识重要性的讲解,让我只能是在点头和“嗯”两个动作之间切换。
课间的十分钟显然是完全不足以承受他的滔滔不绝,上课铃声响起,他也依旧没有放我回去的意思。
“杨老师,上课了。”
趁着他喝水的间隙,我用卑微的语气小声提醒道。
“先别急,你这是态度的问题,端正了态度再学习也不迟。”
杨班说完这句之后,又开始讲起他那些不明所以的东西。
“行了,下次努力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前的杨班才用这句话将我的灵魂唤回躯壳,让我重新具备生的活力。
“哦,谢谢杨老师。”
我恭恭敬敬地致谢,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这节课其实是一节文科水课,我急着想回教室是不想错过老师播放的电影。
“你回来了?”
还不等我入座,白兰就有些着急地问我,
“杨老师跟你说了什么?”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我将他的长篇大论浓缩成最为精炼的八个字,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哎呀,其实你也没必要太难过......”
白兰只是自顾自地说,全然不顾我什么反应。
“不是,我什么时候难过了?”
我于是出言打断了她。
“你不难过?”
耳朵听到后排夏青清的声音,回头一看,薛礼文和夏青清两人都是和白兰一样看我的眼神中带着同情。
“我难过我怎么不知道?”
正好这时我感到鼻腔一痒,狠狠打了个喷嚏。
但这好像还没结束,又是接连几个喷嚏将我眼泪都快挤了出来。
“我说是吧,肯定是在硬撑你们还不信。”
看到我拿纸擦拭眼角,白兰这样说道。
我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却对此难以措辞。
顶着两朵眼泪花告诉她我其实不难过?这样看来好像是有些荒唐。
可我他妈确实没在难过啊!
“额,其实是因为我刚刚打了喷嚏......”
我尝试着解释,但效果好像依旧是适得其反。
“唉,下次努力,今后我看着你,上课就别睡觉了。”
白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是,我要怎么跟你们说呢?”
百口莫辩的我环视一周,最终是放弃了徒劳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