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中,端起桌上的茶杯先喝了几口,定了定神色说道:“说来也确实奇怪,等我回到本草堂时,却现那边早已没人居住,屋内落满灰尘,应该是搬走很久了。”海兰珠似乎早就料到他会空手而归,接着说:“公子不在的这两日,城内也倒是生了怪事。我们大伙见到了褚英的亡魂。”“啊!”封尘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二人。
身后这时又传来一个声音:“没错!就是褚英幻化的银龙,在盛京吸食阴时生女子的阴气而幻化万千。”他们三人同时回头,见皇太极从远处走来,多尔衮倒是抢先一步跳到封尘面前,拍着他胳膊问道:“你那小师弟呢?我倒是想和他切磋一下!”封尘无奈地低下头:“既然八贝勒早就知道是我在此,那为何迟迟才来?”皇太极倒是没有一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思,浅望远方说道:“若盛京日日同今日这般安静,那该多好!”封尘不懂他言外之意,想要起身告辞,却被多尔衮一拍肩膀又坐了下来。皇太极怒斥多尔衮不懂礼数,将封尘杯中倒满了七分的茶水说道:“今日这里没有中原武林也没有满洲八旗的贝勒,只有朋友!”封尘诧异皇太极竟然可以如此大度,让一个明日可能成为敌人的对手坐在对面,倒是多尔衮分外着急,跃跃欲试想要摩拳擦掌。
皇太极缓缓而将昨日的事情,全部告知了封尘,封尘听的倒是云里雾里。本想要让本草老头来降服这怨念力强大的亡魂,想不到师弟悯天竟然快自己一步,更没有想到的是,以悯天现在的修为和武功造诣竟然可以将那银龙收服。皇太极并未说起其它事情,只是说想要将前太子的尸化成的那颗宝石拿回,一并下葬。封尘此时连宝石的事情一点也不清楚,别说拿回宝石了,就连见师弟一面恐怕也难上加难。
多尔衮指着屋外说道:“我皇兄已经将马车备好,深知公子是个守诺之人,车上备好了干粮酒水。等公子回到中原找到悯天取回宝石,望能第一时间送回盛京。”封尘平日里闲散惯了,本来这事确实悯天做的有违江湖道义,但自己这样做就算是效忠于后金。况且自己看着多尔衮这般帮着一个未曾真心对过自己的哥哥,也稍许有些惋惜。封尘低头思考片刻,起身说道:“属于后金的宝石自然会归还,今日看来就是我同海兰珠告别之日,那在下就不便叨扰了,这就告辞。”说着就朝外面侧门走去,海兰珠想去叫住他,却现就算是留下来,那又能如何,终究二人是殊途异路的人。
白臻追上封尘说道:“封尘大哥,等等我,我愿意陪你回中原。”封尘将马车上的帘子掀开请白臻坐到马车上,自己坐在马车外面驱赶着马车,飞快地离开了盛京。沿途二人一句话也未曾说过,不知是白臻在马车中睡着,还是二人都各自有着心事。走了大半日,眼看就要到辛城,封尘将马车拴在路旁的大树上休息片刻,取出马车中的水袋咕嘟咕嘟喝了起来。白臻呆呆地看着封尘突然说道:“封尘大哥,若有一日我找不到你了,你可否告诉我你会去哪里?”封尘被她这么突然一问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放下手中水袋,擦了嘴巴说:“若有一日江湖上再无我,那边去雪山找我就是。”“雪山?”白臻似乎从未听过一样,陌生的有些诧异。封尘跳上马车,解开拴在木桩上的马车绳子说道:“坐稳了,我们继续赶路!”
马车刚走到半山腰就听到前面有刀剑的声音,白臻掀开帘子望去,看到在树林之中有一伙人正和一个身穿红色薄纱的姑娘交手。自己平日里最看不惯男人欺负女子,她悄悄从马车上溜走,准备去那边帮那个女子。谁知却被封尘现,抛出绳子将自己捆住又揪回马车上。封尘脚踩树枝,从树顶飞过,再一翻身落在这群匪盗中间,为的那个刀疤脸大哥说道:“你小子最好少管闲事!快给大爷我滚开!”封尘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身板,那些壮汉挥拳朝他砸去,他几个滑步侧身便闪开轻易地游走在他们中间。气的那个刀疤脸大哥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