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和雪儿走了大半夜的路已是精疲力竭,他们坐在山石上休息一会儿,挽月隐隐看见前面似乎有人影走来,紧张的把雪儿往身后护着,声音颤抖的问着,“谁在前面?”手更是不自觉的抖着。
人影渐近,挽月大气也不敢出,手心已冒出冷汗,而薛士海看见是一对妇孺也暗暗松了口气。好在不是什么难缠的人。
“在下薛士海,因有急事抄近路而走这山林,不知?”薛士海上前辑手说到,语气中满是困惑,一副好人面孔。
“民妇因躲避恶人的追打,不得已才逃到这深山,因赶路赶得累了在这歇歇脚。”挽月半遮半掩的说了因由,声音中的颤抖自己没有觉得。
薛士海毕竟是练武之人目视的距离比较远,可见度也比一般人高,即使是黑夜也能看清挽月的容貌。本想无论来人听见与否自己和大哥的谈话,都要灭口,但见挽月沉鱼落雁之姿亦起了歹念。
“这深山半夜,寒气重,我刚刚赶路的时候看见前面不远处有座破败的寺庙,挡寒气还是可以的,要么到前面休息片刻如何?”薛士海衣冠楚楚的样子长的有点书生的样子,温和的说着。
挽月看着眼前的薛士海觉得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再看看雪儿也累了,这么走下去也不是办法,便说到,“好吧,那就有劳薛公子带路了”。
薛士海心里偷偷乐了。心想,如此美人今晚就归他了。此时挽月不会知道前面等待她的是没有回头的路,是把倾雪推入了万劫不复的万丈深渊。
如果挽月今天没有去当玉佩,如果倾雪没有偷偷跟着去,如果倾雪的头发没有露出来,就不会有后来的倾雪。可是没有如果,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挽月本想给倾雪快快乐乐的生活,但是,心愿毕竟是心愿,这生是实现不了了。
挽月带着倾雪跟在薛士海的后面来到了不远处的一间破庙,薛士海用袖子拂了拂一张破旧的木桩说到,“这庙破了点,挡风避雨的还是可以的,这深更半夜的寒气重,我出去找点材火过来取取暖。”
“那就有劳薛公子了。”挽月浅笑的说着。
“助人为乐本是大丈夫行侠仗义之事,何以言谢?”薛士海言辞灼灼的说着,看上去还真像个大侠。
“是民妇拘礼了。”挽月不好意思的说道。
“稍等一会儿,在下去去就来。”说着,薛士海走出寺庙。
“娘,雪儿有点渴了,想喝水。”抬起脸,嘴唇上满是干涩。
挽月拿起水囊摇了摇发现里面没有水了,便说到,“雪儿,没水了,娘亲去刚才路过的清泉打点水给你喝,可好?”
“娘,雪儿去吧,娘下午到现在都没有休息的。”雪儿认真的说到,自动的接过挽月手中是水囊。
“好,雪儿真懂事。”挽月笑着轻轻抚着雪儿的头说到。
“那雪儿去了。”倾雪拿着水囊跑了出去,来到清泉边,先喝饱了水,又打了满满一囊的水,心想娘走的肯定累了,肯定要和很多很多水。
而此时之前走掉的那位大哥又返回来,在薛士海的身后幽幽说到
“你为何不杀了那对母女灭口?”语气甚是不满。
薛士海吓了一跳“大哥?大哥为何又返回来了?”
“我不放心,结果,你还真的不让我省心。”生气的甩袖,手背在后面。
而此时倾雪一路抱着水囊小心翼翼的走着。走到半道的时候隐隐听见有人的声音,觉得好奇就靠近声音看看是谁在那边。
倾雪小心翼翼的走到草丛下看见两个男人在那边说着话,感觉有一个像是刚才的那位叔叔,心想,是不是这位叔叔又遇见了赶路人了?心想等他们谈过了一起回破庙,就在那边听他们的谈话。
“大哥,是这样的,她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