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荣烈唇线抿紧。
“卡里梅朵,真神的微笑,寓意坚强和勇敢”荣俊淡淡轻声,“我没有别的意思。事到如今你还有何好担心的。上一世我虽送过她许多东西,但没有一件是我自己的亲手送的,都是让下属挑选送给她的。她自来就喜欢花, 之前我曾同她提过这花,我想她应是会喜欢的。天下再没有别的花比这卡里梅朵更适合她的了。你不必提是我给的。”
见荣烈目无表情,荣俊最后又加上一句。
荣烈垂眸片刻,伸手接过,转身推开窗扇,转瞬,窗外只余夜色茫茫。
出了瑞宫,荣烈一路行到西面一个僻静角落,取出特制的鸣哨吹了吹。
鸣哨没有声响传出。
一刻钟后,一个身着侍卫队长服饰的男子出现在荣烈面前。
“见过王爷!”他低声行礼。
荣烈打量了他片刻。
临行前,荣烈曾同路夜白见了一面。
这个人便是路夜白安排的,也是如今负责看守荣俊的侍卫头领。
察觉荣烈的审视,他低声道,“路统领已有交待,让属下听王爷的吩咐。”
荣烈轻轻颔首,取出一个信箭和鸣哨递给他,“看紧他,若有异动便吹鸣哨,自有人来寻你。若是紧急便放信箭。”
男子接过东西,颔首领命。
荣烈回到了王府。
如玉还是灯下做针线。
她做得极为细致,所有的针脚都藏在缝内,这样就不会磨到小主子的肌肤了。
听得荣烈脚步声,她起身,“王爷。”
怕吵到明思,语声很轻。
荣烈朝内间望了一眼,“王妃睡得可好?”
如玉笑着点了点头,“极安稳。奴婢去看过两回。”
荣烈也露出笑意,“你再守一会儿,我出去一下。”
如玉颔首。
一炷香后,王府外院的一处院落中,荣烈同乾天师坐在茶座上。
乾天师看着荣烈,“王爷可是有话想说?”
荣烈深夜造访,他本以为他是为治伤一事而来。可坐了这许久,荣烈却一直未开口。
这般神情倒不像是为治伤一事而来的了。
“荣烈确有一事想请教天师。”荣烈看着乾天师,“若有人同拙荆有相同身份。且此人之前同她也有不浅干系。若动了此人会不会对拙荆有影响?”
乾天师目光一闪,显然也有些惊异。
荣烈朝他点了点头,“她是因他的关系才来此,此人能不能动?”
乾天师站起行了两步,“王爷可否细细告之?”
荣烈点了点头。对于乾天师这样的身份,他倒也不必顾忌。
遂将紧要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乾天师听完后也觉心神震动,“你可知他的八字生辰?”
荣烈说出。
乾天师连连掐指,须臾后,停住,“果然是早夭之命数。”又沉吟片刻后,“王爷所问。实不相瞒,贫道也不能回答。不过上苍有好生之德,此人若无伤人之心,王爷最好也不必起它意。贫道恩师曾言。王妃乃是积福之人,故而天道垂怜。照王爷方才所言,此人的出现只怕是因果所致。世间善恶皆有报,他如今也算是得偿因果。”
荣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同乾天师告辞。
乾天师看着他道,“治伤一事王爷最好有些准备。贫道今日并非危言耸听。那法子确是危险之极。便是贫道也无定然把握。”
荣烈笑了笑,“闻听天师摸骨批命之术已臻化境,不如请天师为荣烈批上一二?”
乾天师呵呵一笑,却是摇首,“贫道虽是求道之人,可终究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