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装收税队,那么必然又会是一场恶战。
不过好在,侦察兵们虽然之前没有察觉到那逼近的黑雾,但这次还是良好地履行了职责,避开了几队乌萨斯巡逻队。
直到回到据点,塔露拉一直紧绷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作为整合运动的领袖,她与千余人的生命绑定在了一起,只要有一个失误,整个队伍都会万劫不复,这种压力在两年多的时间内一直困扰着塔露拉,她甚至都快适应了。
“霜星,我们这次缴获了不少糖吧,拿去分给孩子们吧——你可别都拿来做你的恶作剧糖果了。”
待到所有战士们吵吵嚷嚷的离开后,塔露拉一直笔挺的肩膀也放松地耷拉了下来,甩了甩身后的龙尾巴,冲一旁有心事的霜星叮嘱起来。
塔露拉从来不觉得自己适合当一位领袖,因为妹妹总喜欢看些武侠小说,她理想中的自己应该是一位快意恩仇,驰马试剑,周游大陆,专管不平事的游侠——当然,最好是游侠的领袖,手底下也有一群高手的那种。
不过,有些担子,总得有人来抗才行。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给你吃一颗辣味糖吃,你能记仇我两年,而且我用的白糖很少,更多原料是辣椒和香辛料好吧?”
回头白了塔露拉一眼,霜星那白皙的小脸蛋,此刻正紧紧绷住,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喷火的,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一直把我爸下意识的当做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了——但是按高奇的说法,他其实还是个小年轻啊?”
之前,高奇和爱国者套近乎的那段话,带给了霜星极大的震撼,她一直以来敬重无比的养父,面对那位“特蕾西娅”殿下的徽记,以及那个叫凯尔希的女人的叮嘱,竟然激动地几乎要哭出来,而且完全没反驳“年轻人”这句话。
难不成,在萨卡兹人眼里,爱国者其实真的是个年轻人?这简直就是天塌地陷级别的世界观崩溃啊!
“不不不,萨卡兹人的年龄观和我们差不多啦,他们几乎天生都是感染者,能真正活到长寿的人并不多,一百多岁往上都是长辈,爱国者先生已经算是老人了。”
一旁,塔露拉连忙挥手澄清起来,儿时的教育,让她有着远超霜星这个北原兔子的见识与知识,直到的自然多一些。
“不过特蕾西娅啊,还真是萨卡兹人的民族英雄之一呢,打败了不少次乌萨斯人的入侵,萨卡兹的复兴有可能就寄托在她身上,没有哪个萨卡兹人不尊敬她——爱国者先生比起她来,确实算是年轻人。”
耸了耸肩膀,塔露拉看向了身后,那个正和两位小男孩打打闹闹的高奇。
“而且,巴别塔便是特蕾西娅创建的组织,同样也在为了感染者而战,如果高奇先生也是那个组织的一员……说不定我们有机会多接触一下。”
塔露拉对于巴别塔的了解,只停留在传闻的地步,不过不少乌萨斯感染者的口中,确实出现了巴别塔这个名词,甚至有不少感染者们决定冒死跨越国境,前往卡兹戴尔碰碰运气。
虽然两个组织的性质不同,巴别塔的建立者本就是卡兹戴尔正统继承人,而整合运动则是要和乌萨斯人拼个你死我活的革命组织,但有同行者存在,塔露拉还是蛮高兴的。
“……如果是和巴别塔接触,我并不反对,特蕾西娅殿下值得信任,她真正理解感染者与这片大地的伤痛,早在我还是个少年时,我就已经聆听她的教诲。”
让塔露拉惊讶的是,一旁的爱国者,却是少见的同意了她的观点。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和高奇聊完之后,爱国者声音变得更加有力,甚至年轻了一些——也许是回想起了年轻时的雄心壮志吧。
“不过,这都过于长远了,塔露拉,我们面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