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这会儿简直要骂人了,什么袭击,根本就是假的,为的就是偷拿粮草。
这边,公孙止气的头顶冒烟,而濮阳沛那边,打得不可开交。
天再一次亮,天启的大举进攻这才开始,全数三万的士兵突袭,加之两侧原本的五千埋伏,北夷的军营内六万士兵被打的措手不及。即便濮阳沛指挥有度,也失了先机,一步步的节节后退。
与此同时,祸不单行。
整个山谷,外围,五千的天启士兵将这里的北夷三万多的士兵全数围起来。
而他们身边准备的是粮草,大石,还有火把。
公孙止带人走到空旷地带,上方黑压压的一片又一次出乎他们的意料。
他们没逃走,而是将他们反围堵了。
带头的是司空延,得了祁云夜的命令,一看见公孙止出来,也不留情面的直接开工。
火把点燃粮草,带着大石滚动落下,火势一片片的朝山谷里滚落,而他们北夷兵开始不断的混乱,四处逃窜。
“快撤进山洞,往外。”公孙止一面指挥,一面安排。不得不说,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处事不惊。
大石滚落,带着巨大的声响,引来的是大片堆积了一夜的雪的坍塌。
整个山谷,不多时,就被大片的雪掩盖住。
而逃出来的北夷兵,损兵折将。带头的公孙止,带着人速速赶往北夷军营,却再一次的被埋伏袭击了。
什么叫做祸患连连,这就是。
而天启的士兵毫不留恋战争,打了个大胜,也不穷尽的猛击,直接带着人快速撤离。一面不断掩护着,直到退回安全地带,返回弋城。
这接连的打击,不断的袭击和进攻,一次比一次迅猛,一次比一次狠绝。
来不得半点思考,却是一场场的精心谋划。
北夷军,十万,两日下来,损失过半。
而剩下的士兵数量与天启在弋城守着的几乎一样。但士气,天差地别。
濮阳沛常年不变的脸在听到损失备报时,终于皲裂了。
薄怒,爆发出来。
“师父,这就是你的万全之计?呵呵,我倒是好奇,这样的完全,竟然敌不过没有祁寒傲的天启!”
濮阳沛眼底一片幽暗,望着公孙止,话里叫着师父,但是语气威严不容反驳。
三年时间,濮阳沛再也不是当时的濮阳沛,他就是一只匍匐的恶狼,一只猛兽,积蓄力量。等到一日,全然爆发。
公孙止被濮阳沛的眼神吓到,惊得站在原地,最后才冒出一句。
“太子,知罪。”
此时,公孙止若是还看不清濮阳沛那就是他的蠢了。这一场战役,是濮阳沛要求的,但却是交给他全权处理,也是他在考验他,这十几年过去,是否还有资格入的了太子的幕僚之席,挑起大梁。
毕竟,曾经他是他的师父。
但是,这一刻起,只有太子和臣子。没有其他!
濮阳沛玩味的笑了笑,说道,“师父不必如此,此次的损失,日后必定讨回,不过本宫好奇,这天启军队何时有了如此有心计厉害之人。”
本宫,连称呼也变了。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公孙止连忙说道,“臣这就去查。”说完,就退下了。
濮阳沛直到公孙止离开,才收起笑。一脸阴沉,低气压席卷着四周,这次战役,虽然不是一次绝对的较量,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