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戏中戏,他犹如一个跳梁小丑,被人耍着。而他竟然浑然不知。
输,输得那么彻底。
薄荣的脸色,震惊,不信,疑惑,悲愤。最后化为一片平静。
“你退下吧。”
薄衾铭挥挥手,不愿看见薄荣。此时,让他头痛的是薄彦,居然拒绝这位子。
“也好,四哥,咱也走吧。这太子位子,还等选两年。”
凌慕扬不要,薄辰哪里会争。这两兄弟,这时候是同仇敌忾的。
“父皇!”薄荣心惊,不敢置信的看着薄衾铭,又看向凌慕扬,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不要?
“彦儿,你的除非是什么?”
凌慕扬笑笑,负手站立,一字一句吐得清晰,“除非,是你的皇位。”
此时的凌慕扬,没有一身冷漠,反而张显出狂妄的霸气,和一直掩盖的邪佞。这样的话,说出来却是理所当然。看着薄衾铭,没有收住全身的气息,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这种气势,是一种俯瞰天下的俾倪,是一种看着芸芸众生的眼神。
薄衾铭愣住,久久的注视着凌慕扬。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
“四哥……”薄辰看着一瞬转变的人,也愣了愣,他一直知道凌慕扬的本身绝不会如此沉默,他是不想表现。但是,今日看到这一切,他知道,眼前之人开始真的变了。
“彦儿……”
凌慕扬一把拿过明黄,递上去,直接了当,“现在改改诏书,或者,另起一份,我可以接受。”
“张显。”
“啊!是,四皇子。”张显吓得整个人傻了,愣愣的接声。
“给皇上研磨。”
薄衾铭这才回过神,深深的看着凌慕扬,“朕若是不答应呢?”
“你会答应了。”凌慕扬肯定的说道,然后将诏书直接化为粉末,“还是重写一份干脆。”
“彦儿,你是不是太过自大了。”薄衾铭站着,就那么看着凌慕扬,他是有意传皇位给他,但是却不是由他如此逼迫。太子是他,皇位迟早是他的,但不是现在,更不是此时。
凌慕扬走上前,在薄衾铭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薄衾铭的脸色一瞬的苍白,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凌慕扬。
“你!”
“父皇还是早些休息好。”
“张显,父皇既然没力气写,那就你来,最后给他亲手签上名字即可。”
……
一切,就那么几分钟,在薄辰的了然和薄荣的震惊中,一份诏书完成。看着薄衾铭最后签字,自此,天启的帝位换人。
而这一切,却只是一场太子之争所引起。
“张显,接下来的事情,你知道如何。”
说完,凌慕扬直接离去。
薄衾铭整个身体不可抑制的摇晃了一下,却最终由张显扶着离开。
薄辰看着仍然处在惊讶中的薄荣,摇头叹息。这个对手,似乎真是太弱了。
……
夜深勾阑,凌慕扬直接离开皇宫,就消失无影。
而祁王府,深夜中,祁云夜静静的坐着。
时辰快接近天亮,她最后一次拿到消息是在不久前的一刻。是祁绝亲自写的,上面是南望的的局势图,以及关于西枫的动向。
她没有让他们去探听皇宫内的事情,她信他,所以从不担心。天亮之后,答案自然揭晓。何必,怀着不信任去查探。
将该做的该看的一一分析完毕,祁云夜也起身了。
天边既白,天亮了。
宫里,也该出结果了。
此时,祁寒傲已经去上朝,今日早朝,所有大臣都怀揣着忐忑的心,等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