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门哥落在林漪身上的目光猥琐又阴鸷,林漪刚走到他面前,他便迫不及待地伸出黑手,眼见着就要碰到小姑娘雪白的胳膊。
说时迟那时快,林漪反手拉住了阿门哥的臂膀,也就轻轻那么一扭,阿门哥叫声惨烈,另一只手的棍子便下意识地挥了出来。
林漪哪儿会被他打到,她后仰了腰,借着力道迅速踢腿,雪白的板鞋轻而易举地踹上了阿门哥的手腕,带着不容质疑的力道,狠狠就是一脚。
阿门哥只觉得手腕一麻,钻心的疼痛沿着手腕窜入了身体,木棍霎时脱手而出,朝着半空飞去。
也就是刚好在两人头上的高度,阿门哥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伸手就要去抓木棍,却被林漪抢先夺了过来。
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林漪帅气地抽过木棍,反手就朝着阿门哥的脑袋狠狠挥出,力拔千钧的动作,虎虎生风的威势,阿门哥猝不及防,只能堪堪用手挡住了攻击,本就受伤的手顿时疼的像是废了,但是脑袋还是无可避免的顺着林漪力道往旁边偏去,连带的惯性叫他脸都生疼。
林漪下手毫不留情,她瞅准机会,另一只拳头已经对上了阿门哥的面门,阿门哥无力再躲,左边脸硬生生接下了这雷霆的攻势,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他的牙齿都被打了下来,但是根本没有余力反击。
险些被口水喷到,林漪嫌恶地闪开了身子,脚下发力迅雷不及掩耳,直接把阿门哥踹到了墙角。当真是黑巷的墙体都要坍塌的力度,阿门哥只觉得背后火辣辣的疼,血意从喉咙口往鼻尖上窜,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这样嗝屁过去。
林漪哼笑地看住他,手上的棍子还没放下,“爽吗?是不是还要再爽爽?”
这阿门哥可是硬骨头,吐出了嘴里的牙齿,用手蹭过鼻尖又撑着墙往林漪身上扑过去。
林漪可不是君子,压根不会赤手空拳和阿门哥对上,她手上的木棍轻轻松松扔了出去,呼啸伴随着木棍的走势,骇人到了极致。
旋转着的木棍就像是一把飞舞的暗器,不偏不倚地敲中了阿门哥的脑袋,登时阿门哥的脑袋都开了花,血从额迹往下流,汩汩的让他头脑都不清醒。
“不自量力!”
林漪拳头紧了紧,有喀拉的声响,再看那边交火正酣的场面,也就是一个发力的时间,她脚步不慢,迅速冲进人群,挥拳之间就撂倒了最近的一个小弟。
劈手夺过他手上的凶器,林漪在人群里游刃有余,弯身、下腰、前倾、后仰,每一个动作都是英姿飒爽,凌厉又不失风范。发丝挥动在她的颊边,她眼神犀利有神,像是点燃了黑夜的灯火,憧憧而有光。
凌厉的美丽扑面而来,巾帼不让须眉。
也就两息的时间,本来一边倒的战局忽然就被扭转,横七竖八躺了满地的人,全是阿门哥的手下。
阿门哥气的眼前都模糊,血流也流个不停,失血过多的感觉叫他气虚又头晕,敢情是碰上了女煞星。
“啧,这么几个人,还不够我下菜碟的。”林漪丢掉手上的棍子,无可无不可的嘟哝,她几个跨步走到了阿门哥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怎么的,不服?”
她声音娇脆清甜,在夏夜里格外的让人舒服,但是阿门哥却只觉得满心满意都是怒火。
他堂堂一代混混头子,道上见了他都得喊声哥,现在却被个女娃娃干/翻在了地上,这说出去,他的脸还往哪里搁!
“哟,看起来是不服啊?”林漪蹲下身子,两手巴拉在腿上,怎么看怎么嚣张,真是装的一手好逼。
阿门哥也想来个啐她一口,偏生林漪已经捏住了他的下巴,扼的他脸颊都隐隐作痛,“泥、泥想干嘛?”
“我想干嘛?不是想趁火打劫吗?来吧,把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