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而另一个屋子里的人,白月长觉得他们明显打算明天也住在凤翔府——酒气冲天。
都能喝呀,就连李寻欢,沈浪虽不让他多喝,但奈何这副皮囊很是海量,红润润的小脸,水润润的双眼,但人还是清醒的,甚至知道自己已经喝下多少杯,多少碗,跟哪个人撞过杯,被哪张巧嘴罚过酒!
当然,众人的嘴也不只是光喝酒的,还是问出不少事。
“你碰到我的手下?哈,果然如此,否则也不能这么精准,你是算准了我们今日中午就到凤翔府的吧!”王怜花道。
金无望道:“不错。”顺便用筷子敲掉徒弟阿堵又偷偷端起的酒杯——这小子之前受伤过后就不能喝多了,否则就全身红疹,但越禁止越来劲,以前也没见这小子多么好酒啊。
沈浪道:“原来如此,所以金兄并不知道熊猫儿和胜泫还跟我们一路,因此少了两个房间。”
金无望点头,然后却说出很体贴,但让某些人忍笑,某个人扁嘴的话——“阿堵可以跟我一个房间……熊兄弟和胜公子单独房间就可以,是我疏忽没有料到。”
王怜花瞄了一眼苦了脸的胜泫,又看看他不顺眼的沈浪,道:“不用,猫兄跟胜泫一起的,以前住他们的破房子的时候就一个屋,倒是沈兄和李贤弟……”王某人表情极为得意啊……其实他还想说要不寻欢咱俩一个屋吧!
金无望有些意外,这次可没回话,两个眉头中间一挑,依旧可怖的表情,眼睛在沈浪、李寻欢、王怜花之间转……
李寻欢当做没看到,侧头喝酒——聪明人有时候让人有|裸|奔|的感觉……咳咳,李寻欢深觉自己果然有些喝高了,居然一下子想到这么一句——刷的连脖子耳朵都红了。
沈浪很是淡定,瞄了一眼王怜花,道:“没事,我跟寻欢都习惯了,金兄,就这样安排吧,不说这个,郭兄弟啊,你是怎么到凤翔府的,听你口音不是陕西人。”
“嗯,我祖籍河南,久居施州卫。”
“施州卫……”李寻欢道。“湖广哦,与四川挨着。”
郭嵩阳道:“你们是去四川的吧,我在襄阳碰到一些人,他们正谈论着沈兄,我上前一问,只猜了大致方向,就从四川往北走的,哈哈,没想到真让我给碰上了!”
王怜花立刻问:“你从谁那里得到消息的?”说着眼睛都从郭嵩阳身上看到熊猫儿身上。
“呃,叫吴老四的。”
王怜花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熊猫儿喝了半碗的酒放下,表情开始变得认真。“……那帮臭小子!大庭广众之下,随便嚷嚷,就怕上官金虹的人不知道我们来四川找他茬是吧!”
沈浪与李寻欢无奈对视一眼,看到旁边金无望也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样子更加吓人了——虽说李寻欢也知道郭嵩阳不是坏人,且肯定与上官金虹不认识,甚至可以说未来还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可此刻,熊猫儿正骂他兄弟不谨慎,而他自己也不谨慎啊!
终有所觉——熊猫儿其实有些兴奋喝多了——转向沈浪。“这个,糟了。”
沈浪喷笑出声,摇着头,拍拍熊猫儿肩膀,道:“没事,保定之时,虽然那三人当场服毒自尽,但仁义庄在保定动作不小,对方肯定已经知道,而即使我们再小心,即使不知道我们具体行程,但对方想必已知道我们是出来找他老巢的,现在你那般兄弟绕路一跑,便也让上官金虹以为我们还不知蜀中有异,只以为我们也在四下找寻,对方警惕不会那么多。”
熊猫儿呵呵道:“那么说我兄弟还做对了!”
王怜花哼道:“不对也做出来了,难不成还能责怪不成,训人有用还要捕快干什么!”(漾:公子乃这话~~)
“我兄弟那是不小心却办对了事!”熊猫儿跟王怜花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