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只是想尝试一下,也许我能够通过这道基因锁,进去,谁知道,很多事情我们都无法控制,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听着芙兰有些语无伦次的表述,战斗修女在面甲后的眉毛稍微皱了一下,低声说:“虽然必须要严格执行规定,不过,额外多一名灰骑士进行测试,并不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情。”
低头操纵监控器的星际战士诧异的抬头看了战斗修女一眼,被冰冷的目光覆盖后,星际战士立刻扭头,继续进行他的操作,似乎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芙兰打开面甲,从战斗修女感激的笑了笑,扭头快步走向基因锁。
“为什么,嬷嬷,你会对一名灰骑士展示你的慷慨,这可真是少见。”
一个男性的声音忽然在战斗修女的头盔中响起,这个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在责怪,倒更像是一种诧异,或者惊奇。
战斗修女不动声色的反问:“你允许这名灰骑士下来,又是出于什么考虑?”
“喔哦,当然,我们所想的都是一样,不用彼此隐瞒,和你一样,我也有这种感觉,那名灰骑士能够通过这道基因锁,而且,那些张义身边和他发生过孕育关系的女性都能通过这道基因锁。”
“基因感染。”
“没错,嬷嬷,你说的很对,虽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人类相互孕育过程就能造成基因交流,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张义在这些女性体内遗留有遗传基因,那些过于古老的基因未尝不能产生某种改变,比如将这些女性的基因修改的‘古老’一些,直至能够满足孕育后代的需要,这种改变或许就能被这台基因锁所接受,不是吗?”
“已经接受了。”
战斗修女盯着基因锁旁边大门上不断浮现的文字低声回答。
在芙兰和战斗修女面前,大门上正在不断滚动着中文和现代通用语的分析结果,这是一个很好学习中文的机会,但是无论芙兰和战斗修女都没有反应。
她们不需要学习这些对她们来说已经太过古老的信息,只需要知道,当这些文字出现时,就意味着芙兰体内确实有着张义的基因,或者说,在张义基因的引导下,发现了某种变化,而眼前的基因锁发现了这些变化,并且通过图谱分析找到了父本,最终以父本语言和母本语言同时显示的方法告诉了在场所有人。
“这可,真够他*的。”
头盔中的男性语气忽然一变,狠狠的咒骂了一句,完全不顾是在和一名美丽的女性说话,而且这名女性还是一位强大的战斗修女。
“你是在抱怨自己的性别吗?”战斗修女少见的讽刺了一句:“身为男性,除非张义转换孕育爱好,否则你永远也不会拥有把自己基因古老化的机会,如果这扇门后的遗迹非常壮观而且伟大,而只有张义的基因才是唯一通过钥匙的话,你会不会比现在更为痛恨你的性别?”
“当然不会,嬷嬷,虽然我是男性,但是,你是女性。”
战斗修女勃然变色,冷哼了一声问:“我可以知道你这句话的真正意义吗?”
“当然嬷嬷,你的个人意愿固然重要,但是皇帝陛下和帝国的安危比你更重要,如果张义的基因是唯一的钥匙,那么我不认为异端审判庭不会让你成为又一个受益人,只是不知道,这种孕育过程需要发生多少次,才能最终产生可以将基因古老化的结果,也许是一次,也许是数十次,上百次,和那名灰骑士一样。”
战斗修女握了握拳头,最终还是颓然放开,她必须承认那个家伙的话,异端审判庭不缺女性,同样也不缺实力出众的女性,异端审判庭从来不会因为失去一名女人而停止运转。
无论这个女人是否强大,也无论这个女人是什么位置。
而且,眼前的这种情况,更有可能让异端审